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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跪尸案真相中还有真相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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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众人先是在置疑死者被冻死的结论,随后又沉浸在东君解析冻死的分析中,倒忘了珠娘子被指证为凶手这茬。

包括被指证的珠娘子在内。

王管事的故意高声尖叫,如一言惊醒梦中人,珠娘子首当其冲,“咚”声给永王磕了个头,“请王爷为小人做主。”

永王看向高暄,慢腾腾的发话了,“高大人……”

听锣听声,听话听音,高大人明白永王后面的未尽之言——高大人啊!你这府衙推官是怎么回事啊?如此前后矛盾,如何推勾断狱啊?

高暄顾不上回答,拉拉眼前之人:“东君,你肯定还有别的话未曾说完吧?”

看到没,这就是高暄高大人,每次关键时刻,他都不会置疑东君,而是会无条件相信。

不仅仅是信任,还会高调维护。

东君的眼睛弯弯,笑意甚浓,自然是因为她接收到了高大人的信任和维护之情。

“虽然,史公子是被冻死的,但他却不是心甘情愿的自愿被冻死的。你们可别忘了,他虽身在树林里,但却不是身在野外,而是身处王府后花园。”

“对哦!”简东臣立马附合东君,“这位史小爷又不傻,如果感到冷得受不了的话,立马跑回屋里不就行了吗?这后花园到他的寝房,路上又没有洪水猛兽阻拦,不就一两刻钟的路程吗?你说他干嘛就不跑回去呢?”

小八接:“对呀!他为何就是不跑回去呢?好生奇怪?”

小八和简东臣一唱一和的,虽然没有给出解释,但却比解释还要来得发人深省。

王管事立马缩到了主子身后,继续弯腰曲背。

“如此说来,倒也有些道理。继续继续。”永王慈祥的又发话了。

东君一手抱胸,一手支颐,悠闲至极,“不是他不跑,而是他被人蒙骗了,他压根就没想过要跑。”

“这?都快要被冻死了都不跑,任谁都不会巴巴的等着被冻死吧?说不通呢?”王管事又开口了,不过这次,他用的是疑问的语气,而不是肯定之言。

“谁骗他,如何骗,骗他去作甚?又为何要骗他?”高暄索性来了个一连四问,好让东君一口气说出前因后果,堵住那王管事的大嘴巴。

高大人很急躁,想要尽快知道答案,东君却贴心的扶了他一把,“此事说来话长,大人还是回去坐着听吧!”

你看,前面高暄露维护之意,现下便收到了东君的孝敬之心,这上司下属之间,还真是有来有往,和睦非凡呢。

高暄心满意足的坐回原位,往日的憋屈感皆一扫而空。

“高大人坐好了,下官来一一解答您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嘛,简单,相信大家都心中有数了,骗死者之人,自然便是这位珠娘子咯——”

“大人高看小人了,小人一介奴婢,有什么能力骗史小爷呢?”珠娘子突然开口,打断了东君。

东君的讲述被打断,有些不悦,化为眼底清冷,“不需要太多能力,你只需用一件事情作饵,便可让史公子心甘情愿的去白白等死。”

“嘿嘿!大人说的饵是何物,竟这般神奇?”珠娘子不甘示弱。

东君眼神凌厉,“珠娘子可还记得,史公子曾送过玉脂斋的胭脂给你呢?”

“小人自然是记得的。”

“那你可知,他为何要送玉脂斋的胭脂给你呢?仅仅是因为它价值千金吗?”

“难道~不是吗?”珠娘子结舌,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东君眼神放松,“那是因为,玉脂斋有位春柳姑娘,生得是人比花娇,我见犹怜……”

珠娘子:“?”

“然后呢?”简东臣按耐不住了。

“然后,这位史小爷在很久前就一眼相中了她,此后便常常去玉脂斋找她买胭脂,出手一掷几千金,不仅为一赌其芳容,还为俘获其芳心——”

“可大人您说了这么多,又关小人何事呢?”珠娘子再次冷冷打断了东君之言。

东君用手敲了下自己的额头,不怒反笑,“看我,啰哩叭唆的,竟忘了让她自己来讲了,小八,将人带进来吧。”

小八去而复进后,身后便跟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真的如春柳扶风,我见犹怜。

她娇娇怯怯的拂了一礼,便望向东君,后者温声道:“姑娘别害怕,将你之前告诉小八的话,再说一遍便好!”

春柳点头,莺声低语,“那日,史公子拉着奴家的手不肯放,然后就同奴家闲聊,说永王府有处秘密的藏宝地,不仅藏满富可敌国的奇珍异宝外,还有延年益寿的灵丹妙药,如果他一旦找到,必会与奴家同享。”

秘密藏宝地一出口,永王瞬之色变,王管事噤若寒蝉,珠娘子则惊慌的望向永王。

下一刻,她定定心神狡辩:“大人要这位姑娘说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还是不关小人的事啊!”

“嘿嘿,那说明的事情可就多咯。”东君接得飞快,“史小爷之所以知道王府有处秘密的藏宝地,就是你告诉他的。所以,他才以价值千金的胭脂作为回赠之礼。而你呢?便以寻找藏宝地为饵,诱他去后花院桂树下等候,直至深夜。最后,他便在兴奋的等待中被不知不觉的冻死了。”

“大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事都是小人所为呢?”珠娘子此刻倒很冷静,知道凡事要讲真凭实据。

东君信手指向春柳姑娘,后者弱弱点头,“史小爷为了让奴家相信,说是他亲姐姐的贴身侍女告诉他的,他还称其为珠姐姐。”

真是服了,他们一个是死(史)小爷,一个是猪(珠)姐姐,简东臣使劲憋笑,都憋出了双下巴。

这珠姐姐一出口,也算是铁证如山了,可珠娘子还不死心,继续挣扎,“就算如此,也不过是小人为了哄得史小爷的胭脂,胡说一通罢了。史小爷他为人大方,性格大大咧咧的,知道小人是在同他讲笑话,又岂会当真呢?再说了,无缘无故的,小人有什么理由要害死他呢?”

“哎!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东君一声叹息,看窗外夜色渐浓,便示意小八带春柳先下去。

下一刻,她突然指着珠娘子莫名叫了起来,“呀,你左手腕上有条松毛虫。”

“啊!”珠娘子立即条件反射般伸长左手,上下翻看找寻。猛然间,她意识到了什么,便快速将左手腕给缩进了衣袖里。

“别藏了,我都看见了。”

东君眼尖看见了珠娘子手上的麻绳,但别人却完全没看到,皆不名所以。

“大人,你看见什么了?”简东臣还是那个最憋不住之人。

东君抬起自己的手腕比划,“这位珠娘子的左手腕上,戴了一根麻绳。”

“麻绳?难道不可以戴吗?”简东臣是真的不明白,小八扯了一下他提醒,“披麻戴孝。”

“哦哦!那她这是在为史公子戴孝吗?”简东臣还是没明白其中深意。

也难怪他不明白,这几日被关在王府,人被关得更傻了,更是啥啥都不知道了。

东君望向永王,“请问王爷,王府有这规矩吗?”

永王看了王管事一眼,后者即像领了圣旨一般,抬头挺胸道:“史小爷的丧事,自有史府为他操办,身为永王府的下人,怎可为外人披麻戴孝呢!”

他说话间已经走到了珠娘子身前,厉眼急色,“抬起手来。”

珠娘子自是不敢反抗,便伸出了左手腕。

她的手腕上,赫然绑着一根细细的麻绳,王管事粗暴的将其一手扯断,“大胆贱婢,身为王府家奴,怎敢无视府中规矩。”

珠娘子低头不敢言语。

王管事斥责完,将麻绳呈给永王,“王爷,您看要如何惩罚这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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