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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秦穗给知冬留了个口信,带着余起,来到东陵的西垂县。
西垂县是个普通的小县城,没有山没有河,全看老天赏饭吃。五年前的一次□□,西垂县几乎死绝了人。县城里五花八门的语言就能看的出,现在居住在西垂县的人都是移居过来的外地人。
秦穗根据先皇留下的信息,找到居所。她藏身暗处,观察这一家的一举一动。
这一家人全都是没有内力的普通人,她没有找到先皇描述的人。
“穗穗,不要急,能找到。”余起温吞地说着话,手上还放着一张酿酒的秘方。
“不急。”秦穗的语气淡淡的,“秘方看完原样还回,不要惊吓了他们。”
“好。”余起乖生生地点头。
秦穗慢慢地教育小徒弟,“偷东西是不对的。”
“我借来的。”
“你没有得到他们的允许就拿走了。”
“可是,我想知道他们的酒曲的配方,要不,下一次,我只看一眼,不拿走。”
秦穗回忆着二师兄给她讲过的道理,这些道理里面没有讲小徒弟不拿只看一眼是不对的事情,“可以。”
余起眉眼弯弯地笑了一笑,静悄悄地把秘方原样返还回去,没有引起酒家的注意。
秦穗在这一家观察了两日,在一件放置在地窖中老物件上看到了不一样的气粒,循着这些微弱的气粒,找到了村尾的爷孙两人。
老人病入膏肓,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孙子小小年纪,踩着板凳烧火做饭。
秦穗把意识放入茅草房中,看了老人一眼,这个老人正是她要找的人。
夜黑,秦穗走进房间,控制着空气中的生生之气进入老人身体中,老人从昏死状态中清醒过来,镇静地看着外来人。
秦穗从袖笼中拿出代表着老人身份的铜牌,老人眼冒惊恐,手无意识地护在小孙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