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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花花让出了安柔对面的零基础入门宝座。骆楼坐下来,仔细地看了一会安柔的手法,拿着现成的钩针和萌四线,给他家满满钩了个朴素的绿色平针长条。满满缝合,戴到手腕上。
骆楼握着满满的手腕,翻来覆去地看,怎么看怎么好看。
他的心劲就这么起来了,他要给他的满满钩一个大龙龟!
这是个大物件,骆楼不急,先模仿再创造。
骆楼安静地模仿,安柔安静地钩,每一针都是她求生的力量。
善良的人总是顾虑太多,她优柔寡断,不想让家人担心,也不想让镜头发现。
针织是她能找到的,最合适的,能够让她心静舒适的事情。它无声无息,也可以在她暂时治愈时拿出成品,挽回体面。
制片人和导演以拍摄的需求为借口,不让苗丰打扰安柔。安柔不管不顾地钩了三天,本由安柔照顾的老爷子和侄子由苗丰照顾。老爷子挑刺,侄子闹腾,苗丰心力交瘁。
满满坐着磨石头,骆楼站在她身后,用他刚刚钩好的红发绳缠出一个松松散散的花苞头。
满满甩甩头,花苞掉了——
满满扭身捡起地上的红发绳,和发丝一块编成麻花辫,再怎么甩都不掉。
骆楼无所事事地看着满满磨石头,渐渐看入了神,什么都不想,全身心放松地看着。
“落落。”
“嗯~”
“安柔是你的手工老师。”
“嗯~”
鹰妮打个哈欠,他们在说什么,她怎么又听不懂了?
这份疑惑,在她看到骆楼吃着满满给草莓芝士棒坐到苗丰旁边时,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