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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润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爷,这几日都在繁忙?”
“嗯,不是要遥溪告诉你我出门了。”
这几日滑润根本就没有见过遥溪人影,当然也不可能知道非墨是外出了。不过他不介意遥溪的故意行为,人前人后的遥溪从来没有掩饰过对他的鄙视和厌恶,就连碧海也是非墨有令的时候才会与滑润交集,否则直接忽略他的存在。做为非墨的近卫,滑润认为他们的反应是无可厚非的,自己若有个这样的主子,也断不愿意带个男妓行走的。
由非墨话中知道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样子,滑润不由偷笑。
“发生了什么好事,要你偷笑?”
“爷在,奴家今夜不会失眠,所以高兴啊。”
“不如,我要你睡得更好一些。”
“不要再点奴家睡穴。”滑润急忙反对,以前的非墨为了不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起身的时候会点了他的睡穴。可是滑润不要这样子,难得有机会在他怀里醒来,是件美妙的事情,这一天都会心情雀跃。他才不要睡在他怀里,却感觉不到他。
非墨哭笑不得地看滑润,不明白怎么是男妓的滑润连这话都没有听出来。男妓不是应该直接反应就是那里吗?他用下半身磨蹭著滑润:“除了点穴,不是还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吗?”
滑润才觉悟到非墨的意图,不是滑润笨,而是这不是非墨的作风。非墨冷肃的性子,轻易是不会与人调侃的,这样轻薄嬉戏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滑润当然没有多加联想。谁会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会有这一面。
欢欣中参杂微弱的酸楚,滑润坐起来为非墨褪掉亵衣,再脱光自己。朦胧月色下少年泛著光泽的肌肤,美好的身形,充满弹性的双丘都唤起观赏这宽衣解带之人的情欲。非墨心里默叹滑润真是长了个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异乎寻常地温润,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头的分身送进去。似乎他越来越享受在这身体里驰骋的快感,满足。
本来出发前,滑润就被非墨插射出精,又坚持著骑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没有要他陪侍,到了山庄又次日就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为晚膳时与梓卿的明日安排,晚上也没有打算与滑润翻云覆雨的,但是见到了他,非墨就不愿意控制自己对那后庭的想念。
非墨唯一接受的男妓就是滑润,次数不多,也慢慢摸出门道,他们的情事中二人都水乳交融、配合默契。滑润的技艺本能就可以轻易找到非墨的兴奋点、冲动区和他喜爱的方式;非墨也一样开采这具身体的秘密,逐渐带给滑润情爱的真谛,引发他真实的欲望。
一场欢爱下来,二人都如水中出来一般,湿漉漉的一身。这是滑润的涔涔汗液也沾染了非墨。奇怪他这次怎么如此多汗,非墨推测他终究是第一次长途在外,路上辛苦还没得到缓解,接下来又没有休息好导致的气虚。把还想再一次发起攻势的分身撤退回来,偃旗息鼓。
欢馆里魔鬼训练出来的头牌怎么会这样不禁用?有几个恩客是一夜少于两次的,即使有,也会要头牌们自己表演或者恩客们用器具、下淫药玩弄够了才会放过他们。滑润若真如此虚弱,只可以承欢一次,嬷嬷们还不早给他加班加点的开小灶了。
那一身的汗,是滑润自己弄出来的,或者说是他把自己逼成那样的。在欢馆里没有得到批准前,头牌们都不允许有主动的射精,即使睡眠中滑精次数都是有限制的。所以做为头牌的男妓,大家闭锁精关都是不错的、拿手的本领。滑润也一样在客人对后穴频频关爱,自己投入地腰臀夹阳物、高声尖喊浪叫的时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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