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不应该啊,他被创起来的时候,清楚地听到自己骨头碎掉的声音,这怎么回事?
“赵小同志,你先别激动,我来给你检查一下后脑,”张大夫温声安抚着。
赵礼辉失神地坐在那,任由对方检查。
同志?现在还有这么称呼人的吗?
“怎么样啊张大夫?我们家礼辉不会真傻了吧?”
陈翠芳紧张地问道。
旁边的赵大根也眼巴巴地看着张大夫。
“没有外伤的痕迹,但既然被人推倒在地撞到了头,那也不排除脑子内部受到重创的可能,我需要进一步的检查。”
张大夫说道。
礼辉……被人推倒撞到头……条件这么落后的医院,以及除了穿白大褂外那两个中年夫妻身上老款且带了几块补丁的衣服……
赵礼辉咽了咽口水,忽然问道,“现在是几几年啊?”
闻言,陈翠芳夫妇的抽噎声更大了。
张大夫:“……一九七五年春天,这里是淮山第一人民医院,这是你的父亲赵大根,这是你的母亲陈翠芳,赵礼辉同志,你有印象吗?”
赵礼辉:......这不是他骂的那本年代文里,与他同名同姓的深情男二爹娘的名字吗?
赵礼辉轻咳一声,看向那不停抽噎着的夫妇。
“我是不是有个大哥,还有个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