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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斜阳这会儿才恍过神来,他这算是开了一张空白支票?什么时候想要,想要什么,都由他说了算?
赵斜阳这会才感悟到:这人才是真正的资本家,因为他从不做亏本生意。
千辛万苦才走进屋,赵斜阳只觉得虚脱。她泡了个热水澡,又爬上了床,睡了半小时,却是被噩梦惊醒。
梦里妈妈还活着,她一大早起床准备好了早餐,哪怕早餐是十分简单的白粥,菜色一看便知不算丰富美味,可她还是吃得津津有味。
令人生恶的是,就在妈妈看着她快乐地吃早餐的时候,那个人回来了。只要他一进门,她都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妈妈似乎紧张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母子两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唯一相同的便是,两人都望着那喝得醉醺醺却还不忘破口大骂的男人时眼底的那抹厌恶跟恐惧。
赵翰爱喝酒又爱赌博,而且还从不允许别人对他这样的行径有半分微词。
赵斜阳的妈妈任常安刚跟他结婚几个月,他就原形毕露。
可那个时候,她刚怀了孩子,对婚姻还是充满了憧憬,于是苦口婆心地对赵翰提了很多好心的建议。
赵翰一开始是不理会,后来次数多了,不耐烦了,便开始大骂。
再到后来,任常安的肚子九个多月了,一天夜里,她哭着将他整夜不回家,回家还喝得酩酊大醉这恶行深深地控诉了一番,赵翰酒疯一上来,直接抡了拳头就对她揍过去。
拳脚相加,不用几下,任常安便临产了。当她被邻居送到医院时,她已浑身是血。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等他睡醒,听说生了个女孩之后,到了医院,却是对任常安左右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