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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结果很惨烈,那老师病了一周后坚决去监控室查找真凶,查来查去周肆的嫌疑最大。
那老师私下跟周盛清关系不错,当天查出结果就跟周盛清告了状。
电话结束,周盛清气得随便找了根鸡毛掸子就往隔壁沈家赶,周肆那时候刚好在跟沈行几人吹嘘他干的好事儿,结果讲到一半就被周盛清一鸡毛掸子定住了。
知道事情败露,周肆也不挣扎,人搁那一站,硬是咬牙独自担下这顿打,中间无论周盛清怎么逼迫,问他有没有同伙,周肆被打得哼声也没暴露沈妍一个字。
还是沈妍看周肆被打得太惨了才红着眼站出来承认她是帮凶。
周盛清向来觉得男孩子是水泥做的,人皮实,怎么打都没关系,可姑娘是柔水做的,话重一点都不行,所以即便沈妍承认她参与了,周盛清也认为是周肆带坏到了她,非但没轻饶反而打得更厉害,那天周盛清打到鸡毛掸子断了才罢休。
这事后周肆很长一段时间沦为大院孩子们的笑话,都笑他做事不牢靠,被抓现行的蠢事都能干出来。
细数周肆带着沈妍做的那些事儿,十件里至少有五件是蔫坏的。
也难怪他如今见到她爸就心虚。
想到这,沈妍眨了眨眼,戳心询问:“三哥,你为什么这么怕我爸?”
“也没见你这么怕周叔。我爸看着虽然吓人,可也没正儿八经说你几句重话呀。”
周肆握着方向盘的手一顿,他歪头若有所思看了眼沈妍,微抬下巴,思考两秒后满脸痛苦地捂脸:“我一见你爸吧,就本能的心虚,跟老鼠见到猫似的,无端害怕啊。”
“就你爸那一身正气,随时抓人道德作风的德行,我这种吊儿郎当混日子的人能不害怕才怪。”
“我就奇了怪了,许默那孙子怎么就入了沈叔的眼呢。”
沈妍看周肆百思不得其解,好心提醒:“许默哥从小到大就是院里最认真严谨、听话懂事的那个,做事又不会让长辈担心,我爸肯定喜欢啊。”
周肆欲言又止地瞥了眼沈妍,气得说不出话:“……”
过了片刻,周肆突然问:“饺儿,你们女孩儿是不是都喜欢许默那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