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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郎十二忽悠着的心总算落下,抱起揉眼睛的小乖,先一步下楼。
医院的气氛很凝重,郎心媚眼圈泛红,抱着儿子卿乃文坐在门口的排椅上。卿自成跟郎心林在楼梯口吸烟,郎心槿还在赶回来的路上。
见他们一家四口出现,郎心媚立马放下孩子起身,“爷爷在等你们,你们进去吧。”
郎十二点头,拥着老婆孩子往病房内走。房内只有滴答滴答的仪器声跟吸氧机发出的声音。郎正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管,布满皱纹的脸毫无生气。
郎心宁瞬时想到风烛残年四个字。
人啊,不管你多风光,多有权有势,也躲过疾病跟死亡。
郎十二趴在床边,轻轻唤着,“爷爷,爷爷,我是十二,我带心宁跟孩子来看你了。”
郎正睁开眼,眼内早不似从前的清亮精明,浑浊的眼目似乎很努力的才看见站在门口的郎心宁,他废了很大劲抬抬手,张嘴道:“我想跟心宁单独说说话。”
十二眉心微蹙,看向郎心宁,见她点头,牵着孩子离开病房。
郎正说话很费劲,郎心宁不得不离他近一些才能听见。
“知道你不会叫我声爷爷了,不过你叫我了二十多年父亲,也够了。心宁,我把十二交给你,请你替我照顾,照顾他。”
“他是我的丈夫,照顾他是我的责任。”她冷声道。
郎正摇头,喘了一会儿才稳下来接着说,“十二虽然聪明,可他不会害人,但别人却会害他。”
郎心宁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