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事人昨晚确实没睡好。
但不是因为丁霄。
喻繁也没明白自己这次怎么回事,被堵的时候他其实还是蛮气的,但后来忽然就抛脑后了。要不是王潞安他们一直在提,他都要把这号人忘了。
胡庞还在头顶上说,喻繁打了个哈欠,然后不自觉地往旁边瞥了一眼。
看过去之后自己先是一愣。
我看他干什么?
喻繁刚要收回视线,就见陈景深忽然伸手拿过桌边的矿泉水瓶,抬手想拧开。
拧了第一次,没拧动。
陈景深今天穿的短袖校服,手上的伤暴露出来,青紫消了大半,伤口没贴创可贴,有一道暗红的痂。
可能是扯到了伤或是别的,陈景深拧了一下眉。
第二次,又没拧动。
陈景深刚要试第三次,水瓶被人抽走了。
他仰头,看到他同桌面无表情地看着别的方向,手里拎着他的矿泉水瓶一扭,轻而易举打开了。
然后他同桌又重新拧上,“砰”地一下放到他桌上,转头回座位。
说话说到一半被忽然站起来的人吓到的胡庞:“……”
他刚想说你这是什么态度!然后就见陈景深一脸平静地拿起水,仰头喝了一口。
补考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