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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庆帝一听,忙问朱翊釴道:“那要是那些地主老财一年后,地窖里的存银因为兑换火耗问题,不对朝廷兑换,而是私自交易呢?”
“那更好,抓到一个,直接以阻碍国币通行之罪,重重处罚便可,”朱翊釴心想这还不容易。
隆庆帝心里的算盘瞬间拨拉拨拉的盘算起来,感觉这个银圆大有可为,“可以,那朕就准了,釴儿你速速将内帑的银两熔了铸成这银圆,先铸个五百万两吧!”
我去!朱翊釴吓了一跳,赶忙跟隆庆帝解释道:“哎呀!父皇,此事不急,且儿臣所需的铸币器械现在还不足,还请父皇拨几百工匠与儿臣,好速速赶制器械。”
隆庆帝直接挥手就准了朱翊釴的请求,又问道,“那粮食的问题呢?”
“粮食问题,这个也好办,朝廷可按每年各地粮价的高低,定一个最高价和最低价,再在各地设小粮站一处,大粮仓一所,”朱翊釴语气神定的道。
“若有奸诈商贾想以最低价收粮,地方官府可直接放告均价收粮,若奸商以高价卖粮,可直接均价卖粮,百姓自然不惧奸商。”
隆庆帝听完肉疼的想说,你这是崽卖爷田心不疼是吧,按你这么搞,朝廷每年得亏多少银子,但话到嘴边,却转成:“那地方官府那里来那么多银圆购粮?”
“国库出呀,地方只是挂个名而已,再说,这粮仓,是绝对不能交给地方管的,不然得养出多少老鼠出来,”朱翊釴知道,朝廷真要把这粮仓交给地方,保证给你春粮进,陈粮存不可。
这粮仓就是一块大蛋糕,肯定得抓在朝廷手里,再说了,就是年年亏损,也好过被那些奸商敲诈害民好,朝廷还能博个好名声,何乐而不为。
“父皇,儿臣打算把这铸币厂设在大兴县那边,还请父皇赐下一处皇庄,另外儿臣还想自行招募千人,以练新军,顺带着保护铸币厂那边的周全,请父皇允许!”
“新军?”
隆庆帝不解的望向陈志,陈志则是满脸惊诧的看着朱翊釴道:“殿下,锦衣卫保护即可,为何还要自行招募练新军?”
陈志还有一句话没说出口,那就是,你变法尚且没搞成,就想练新军,朝臣可是日夜防着皇帝重掌兵权的,这不是送上门挨喷吗,陈志自己也是不希望朱翊釴沾兵事的,自土木堡后,文臣们更是提防再三。
朱翊釴也是知道的,但他就是想自己训练一支自己的新军,无论是人还是军纪,他都不想要那些已经思维固化的现有明军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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