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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你一个神经病,找刺激的话就去什么蹦极跳伞滑雪啊,一次不够再来一次,直到爽了,或者一命呜呼了多好,干嘛非得找人祸祸呢。”他说。
顾方思斜他一眼:“你不懂。”
“我还真庆幸我不懂,”贺哲打了个响指,又拍拍胸口道,“不然就真和你一样,成危害社会的神经病了。”
“……”
顾方思想撂挑子走人了。
他不搭理贺哲了,独自一个人回味昨天的见面乌龙,想着想着,又来了兴致,问:“你觉得我像卖课的健身教练不?”
贺哲已经放弃探究神经病的脑回路了,他选择放弃抵抗,打不过就加入。
上上下下把人打量了一遍,摇了摇头:“这样看不出来,你把外套脱了试试。”
顾方思把外套脱了:“这样呢,我觉得没什么区别啊。”
贺哲却两眼一亮:“诶!像了,就是这个感觉!”
“健身教练就是这感觉吗?我咋没感觉到。”
贺哲摇头,他往左边一指,隔壁桌边正好有个酒保在给顾客上酒,道:“喏,像这儿的酒保了。”
“……”
反应过来的顾方思咬着后槽牙,极其想一拳砸死对面姓贺的玩意儿。
正恼着呢,视线里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顾方思定睛看过去,不是许唐又是谁。
目光紧紧追着,直到许唐落座,开始和同桌的那个看样子快要把自己喝撅过去的男人攀谈,他才慢悠悠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