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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花进病房时,简锦正坐在桌边剪花枝,他手边正放着插到一半的花瓶以及散了满桌的开得正艳的鲜花。
时近傍晚,阳光也温和了稍许,淡淡的带着点金黄的日光倾泻而入。
简锦坐姿优雅,头发用素簪子挽在脑后,有几缕垂落下来,被阳光映照着,像在发光。
这样看过去,妥妥一个知性大美人。
只要不开口说话。
“妈。”他喊了一声。
简女士很明显听到了,但就是不看他,专心剪她手里的花枝:“你再晚来一会儿,我都出院了。”
“低血糖就不是啥大事,出院了不更好吗?”
“对啊,出院了更好,正好省得你跑这一趟了。”
嘿,他还真是这样想的,顾方思自知理亏,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简女士终于舍得抬头,正生着气呢,瞧见他手里的洋桔梗,眼镜又蓦地亮了。
顾方思见之一喜,心道简女士终于良心发现知道不该挖苦亲儿子了,却听见对方道:“来来来,快把洋桔梗给我,我正愁缺点绿色做点缀呢。”
“……”
和着只看见花了。
顾方思把花送过去,坐在简锦对面,忍不住问:“妈,你刚是不是连看都没看我?”
说着,简锦的手伸过来,掰着他下巴左右瞧了遍,不解道:“你的脸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