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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听见萧渊冷冰冰的嘲笑，路招雪抿了抿唇，腮帮子微微鼓起，雪白的胸脯起伏好几下，终是忍不住，哪怕声音再细弱，也掩饰不了其中的控诉：“你都没帮我弄干净。”

什么？

算得上娇嗔的语气令萧渊也顿了几秒，他刚才虽是笑的，眼底却一直冰冷得没什么情绪，说到底路招雪现在不过是他的玩物、脔宠。

只是觉得这惯会叫唤的娇奴被轻易掐死实在是可惜，加上有张漂亮的脸和从前矜贵傲气的身份，才让萧渊提了点兴致暂留他一命。

路招雪得寸进尺，昨日被带上殿还一副胆怯受惊的表现，今日胆子就这般大。

想起昨日不怎么愉快的夜晚。

萧渊捻起他的下巴，气势冷了下来，“路招雪，我是不是对你太宽纵了些？”

年轻倨傲的魔君居高临下睥睨着他，手中的力道收紧，言语讥嘲，“所以你才有胆子这么和我说话。”

路招雪被掐痛了，禁不住发出一声呜咽，睁大的眼眸与萧渊直直对视，被后者的眼神看得心惊，湿漉漉的眼睫上还挂着泪花，簌簌颤抖中坠了下去。

萧渊冷不丁又松开了他，随意抹去路招雪眼尾的泪，脱下湿透的里衣，“侍奉我沐浴。”

在床上侍奉不好，在床下总该有点用处。

路招雪脚下踉跄，好不容易才站稳，下巴还隐隐残余着痛感，他站在原地，茫然了半天，看见了池边摆放着的东西。

他慢吞吞移到萧渊身边，拿起巾帕替他擦拭身体。

高挺俊美的男人浑身肌肉线条流畅漂亮，路招雪的动作很轻，并且生疏，手腕上的伤痕过了一夜也严重了许多，深色的淤青参杂血痕烙与雪白肌肤，对比鲜明。

他抿了抿唇，又不敢多说什么，很快，在手中的巾帕擦过萧渊的身后时，路招雪动作一顿。

精壮的脊背上，是一道狰狞的疤痕。

头顶传来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