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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大徒弟回过头来，手里还拿着个葫芦形状的东西。见到是他，一时间慌乱地想起来，被他摁住肩膀，又坐了回去。

学术狗坐他旁边，指指那个葫芦酒壶，问道：“哪儿来的酒？”

大徒弟嗫嚅道：“筠奚给的，她家是酿酒世家。”

“我当筠奚性格稳重，没想到也让你乱来。”学术狗伸出手示意，大徒弟便把酒壶交给他，“未成年喝什么酒，”学术狗教育道，“影响发育。”

“是果酒。”大徒弟小声辩解。

虽然是果酒，但他明显还是有一点醉了，皮肤在月光下透着薄红。他眼神迷蒙地看着湖上跳动的波光，轻轻说道：“师尊，对不起。”

学术狗不甚在意道：“有什么对不起的，什么大事值得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到这里借酒浇愁？”

学术狗忆往昔：“我高中有一次参加一个联考，六个学校四十多个学生，理科三十个人，我考了倒数第一，不比你丢人多了，你好歹是个倒数第三。”

他扭头看旁边的人，“哭了？”

大徒弟摇摇头，突然一下扑进他怀里，闹了学术狗一个措手不及。大徒弟把头埋在他颈窝，低声说道：“就算没有大长老的剑，我也一定会变强的，你相信我。”

学术狗失笑说好，又拍拍他后背，暗道此情此景，确实有些中二。

大徒弟像个刚长成的小鹰。他想，才知道飞起来是什么滋味，就被生生折断一只翅膀，还没得到多少成就感，就充分领教了痛苦是何种感觉。而让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承受这些，确实有些残酷了。

他看着湖面，叹了口气。

“起来吧，该回去了。”

出差

大会过后，众人又回归日常生活。学术狗每天坐在练功房一边，盯他们三人的进度，捡起一点做老师的责任。五长老又来串门，看他坐在那儿一丝不苟，笑问：“看出什么了？”

学术狗破功：“什么都没看出来。”

“都稀松二五眼的。”五长老下了定论，不再看三个小孩，换了个话题，“年关要到了，众人忙着准备，抽调不出人手，你能不能去和衙门对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