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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他也算是个小明星吧，只是运气不好，没能火起来，还得罪了圈子里的人，导致资源掉地。

也就火了半年时间不到，就破产转行，卖炸鸡了。

倒是没想到，那些粉丝居然还在。

祁阳抽着烟，任由眼睛被白雾熏得泛红。

突然，洗手间的门被人打开了。

祁阳一愣，下意识就要把烟藏起来，当看清来人，又无所谓地继续吸了一口。

“你来我这里做什么？”祁阳拧着眉头，一副不欢迎他的样子，“自己房间没厕所？”

顾彦挥了挥空中的烟雾，视线落在祁阳手里。

“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坏习惯？”

那表情俨然有点意外。

“怎么？你管得着？”祁阳闻言噗嗤笑了，那双狭长的眼睛里写着无所谓，却带着红色的血丝。

他还是那一身简单的衣服。

整个人沉溺在烟雾里，甚至连神情都有些模糊。

顾彦盯着他看了半晌，碰的一声关上门，眉眼冷下来，用手理了理衬衫衣袖，一步一步走向他。

一言不发，穿过烟雾，逼近他，极具压迫感。

祁阳往后退了一步，撞在洗手台上：“干什么？这可是恋综。”

他察觉到自己过分紧张的情绪，下意识又把烟往嘴里递。

顾彦狠狠掐住他的手腕，整个人向前靠，把他抵在洗手台上。

盯着祁阳泛红的眸子：“节目组，不会在厕所放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