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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而知,只是看她的脸。
显然,她已不复豆蔻年华的娇嫩。
不过宫人们都老得快,尤其是宫女,过了花样年纪,就会像风吹花瓣般急速枯萎。
妃嫔们平日无须劳作,又保养得宜,同样的年纪,倒年轻许多。
我将净雯的静默看在眼里,莫名松了口气。想来以她的城府,方才那些话就算叫人听了去,也不会有什么不妥。
可是这样一个人放在身边,终究是祸患,但终究是皇帝委派的人,也不好随意打发他。
好在皇帝并不来我宫中,我也落了个自由清净。
闲来无事,我喜欢在园子里逗留。
静德宫后面有一方园子,满植名贵花木,入目皆是苍翠,骄阳若鸿,洒下一天一地金粉,落在花瓣枝叶间,又有清气绵绵不绝蕴纳盘桓在身,深深吸一口,缈缈如在仙境。
每天除了向太后请安,可谓闲得发慌。
久而久之,人也无趣了。
索性让方合做了副画架,放在安澜亭里,对着满园花树临摹描绘,居然一待就是半天,打发辰光再好不过。
**见我日日不热衷“正事”,终是忍不住了,劝道:“娘娘这个样子,可是想步西周陈后后尘么?”
说完已经觉察失言,立马跪下。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她:“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