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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夜笙。‘
“哦,你在夜笙,好巧哦,我也在夜笙,你在夜笙哪里?我去找你。”简单觉得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明明意识清醒,身子却是一片模糊,总是晃来晃去的。
等了许久,谢从容没有回答,简单直接关了手机,还不断的碎碎念,“谢从容这个大骗子,明明出差去了,还骗我在夜笙,哼,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踏着虚浮的步伐,简单缓缓往包厢的方向走去,途中似是看到谢从容的身影,简单使劲晃晃脑袋,“谢从容,你怎么长了三个脑袋,好丑啊。”
看了许久戏的谢从容终于忍不住,直接抱起简单就往外面走去,简单还在不停地嘟囔着,“谢从容你是大骗子,大骗子。’
“我怎么就骗你了,嗯?“谢从容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直到她的脸熏得红红的才放开。
“你明明在出差,怎么就回来了,还不告诉我。”简单嘟着嘴唇,没了平日的震惊,如此幼稚模样,多了几分孩子气,让谢从容又笑又怒。
谢从容带着简单出去后,最震惊的莫属于伊人与林初阳了,伊人一直以为,谢从容与伊月优之间,不过是泛泛之交罢了,那时谢从容与伊月优最后的相处,也未曾看出两人有何交集,再加上两年的时间,两人没有任何联系,到底是从何时开始,两人的感情竟如此之深,从谢从容进门之初,眼中能容下的除了伊月优再无其他,那眼神她熟悉的很,是有多大的占有欲才会出现那般深刻的眼神。
而林初阳,这才从恐惧中醒悟过来,京都谁不知晓谢家谢从容之名,不仅仅是商业奇才,更多的黑道势力,现在虽然已经洗白,但骨子里的嗜血与黑暗是隐藏不过的,仅仅是一个眼神,林初阳顿时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如结冰了般,他,惹上了谢从容,的女人。
谢从容带着简单回了家,回来的途中,简单都是乖乖的,谢从容也是松了口气,刚从飞机上下来就接到谢予池的电话,知晓他带着丫头去了夜笙,他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强烈的想要见她,鬼知道,在她向别人露出那般醉人的神情之时,他有多想要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她丝毫,但是后面的可爱举动又让他动容,忍不住的看下去。
“丫头,到家了。”谢从容将简单放在沙发上,随后倒了一杯白开水过来,但是在看到简单那傻傻的模样,邪恶的心思不断地涌而来上来。
谢从容将白开水倒掉,拿出柜中的朗姆酒,直接倒上半杯,才往简单那处走去,“丫头,喝点水再睡。”
隐约之中,简单似是听见了谢从容的声音,听话的张开了嘴,然而,传达至喉咙的强烈辣味呛得她快要哭出来,简单觉得自己的脑子慢慢变得迷糊起来,“谢从容,你这个坏人,好辣,这明明不是白开水,还说你不是大骗子。”
“好,我坏,我是大骗子。”谢从容像哄孩子一般的轻声哄着,如此这般,简单也是缓缓的安静下来。
以灰色为主题的房间,床上供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不一会儿,简单便掀开了被子,眼睛半眯着,呆呆的坐着。
谢从容穿着浴袍出来时,头发还湿湿的,望见的便是简单呆呆的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丫头,怎么还不睡,你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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