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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有赌注,各人都认真了,连先前松散没甚所谓的肖砚也一改有输有赢的随意,局面几乎是一边倒的压制。
一圈下来算一算点数,竟然是寸头输的最多。
从赢家沦为输家,地位急转直下,寸头猛拍大腿:“这怎么可能!我明明赢来着”他扭头看方明曦,不信,“你点数多少,我再数数……”
数来数去,方明曦的点数还是比他多。
寸头认命地任郭刀代肖砚在他脸上画了一长条线,引得沙发上两个看电视的小姑娘看过来,咯咯直笑。
倒是方明曦打的有点懵,牌局里她不太跟得上他们,没想到侥幸,比寸头还好点。
寸头撸起袖子要找回场子,越较劲越输。
一圈又一圈,两个小时下来,成了脸上油墨痕迹最多的。
“不打了不打了!”寸头连连摆手。
他是输服气了,肖砚打牌走一步算十步,还总不肯一下子全打完,非要跟他钝刀子磨肉。
出牌也出得没规没矩,一下压得他要不起,接着偏偏又出一张谁都可以压的,他等方明曦出了,跟着接上,肖砚又立刻将他压下去,倒是平白让方明曦捡漏,夹在中间顺顺当当,早早打完脱身。
挨个笑话了寸头一通,还是遂他的意结束牌局。
时间不早,众人都有些饿,便移步厨房去煮水饺和汤圆。
电视里调到春节联欢晚会,热热闹闹的节目,光听声音就很是喜庆。
方明曦帮寸头拿出水饺,掂在手里顺口问了句:“这是自己手包的?”
“对啊。”寸头说,“我们队里的大厨包的,可好吃,包你吃的停不下来!”
她笑了下,“以前过春节我家也包水饺,有些水饺馅里会放一枚一元硬币,吃到的越多越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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