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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和灵魂都不敢逃跑。他是聪明的优等生,最明白什么是最优解。
抽到第六下时,阮祎哭得呛着了,他咳嗽,咳得厉害,下半身颤巍巍的。贺品安的脚仍旧踩着他的背,像将他定在地上的锚。他晃着,像一串被拨响的风铃,他不会唱好听的歌,只会下流地呻吟。
“啊……啊……”
他踉跄着扑倒下去,整个儿趴在了地板上,手腕使不上劲儿,嘴巴便最先得到解放,他的喘息争先恐后地跑了出来。
性器似乎被磨蹭到了,贺品安看到阮祎极不自然地痉挛了一下。
他皱着眉,用脚尖踢了踢阮祎的侧腰。阮祎顺从地错开身,像小动物向人类亮出柔软的肚皮,他胆怯地向贺品安示好。
贺品安原以为他射了,然而在他翻过身时,才发现地上只流了一滩透明的前列腺液。阮祎赤裸着下身,他的鸡巴还那么杵着,直撅撅地翘着,茎身胀得通红,尿道口可怜地翕张着,显出蓄势待发的模样。
检查完性器,紧接着就去看他的眼睛。眼泪沾湿了睫毛,他眨眼时,好像有星星在闪。看他委屈地抿着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他看向自己时,满眼的哀求。贺品安垂下眼,俯下身,单手捉住了他两只脚的脚腕,拎起来,朝他胸口的方向压下去,以便于他能够更清楚地看到那颗肥乎乎的伤痕累累的屁股。
他开口时很温和,他甚至扬起了唇角,只因为他感到了一种残忍的快意。
“宝贝,我们打完最后一下,好不好?”
皮带如情人的指尖,从脚心开始爱抚,顺着小腿的线条,划到腿根,轻轻地,慢慢地,近乎缠绵地。
阮祎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以一种可怕的频率颤抖着。这种过分迎合他性癖的挑逗,令他浑身燥热,令他不堪忍受。他仰起头,痛苦地揪着头发,喉间发出一声声抗拒的闷哼。
贺品安对这一切置若罔闻,只是含着笑,朝他的膝窝吹气,乐此不疲地引诱他。
“跟爸爸说,阮祎喜欢爸爸。”
那一瞬,阮祎恍惚觉得自己的呼吸被人掐断了。大脑一片空白,他分明意识到自己耸动着下体,小腹紧紧地收着,可他没有射精,他不敢,这是错误的,他不能。他是贺品安的。
“喜欢……”他一再地尝试呼吸,笨拙地像是第一次拥有这项能力,“喜欢,爸爸……”
“告诉爸爸,小狗犯错了,要不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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