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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在唇齿间若隐若现,时不时舔一下上颚,残留的松子酒味挥发到空气中,一丝一缕地渗入霍深的鼻腔。
他屏住呼吸,下颌绷得很紧,掌心泛起一层要命的痒和烫,拼命想抓住那截柔滑的手腕,酣畅淋漓地安慰自己。
然而他最终只是克制地收回视线。
“那是我的酒。”
“好我这就给你吐回去。”
“端过来。”霍深敲敲自己的桌面。
沈月岛巴不得还给他,把杯子放那儿就和管家讨水喝。
管家想帮他往水里压些橄榄汁解辣。
“不用,他橄榄过敏。”
霍深知道他嘴巴娇气得很,对很多食物都过敏,还受不得辣,递给他一杯白水。
沈月岛咕咚咕咚灌进去才好受一些。
牛排好了,佣人从沈月岛旁边端上桌。
他接过来,发现上面有欧芹碎,就拿餐叉拨到自己盘里,再递给霍深。
他们为对方做起这些小事来自然而然,习以为常,完全不像一对交恶多年的竞争对手,更像一对深知彼此喜好的老友。
管家全程看在眼里,深觉外人的说法不可尽信。至少关于沈月岛的传言一定有夸张的成分,如果他真是一个为了拆迁就将普通人逼到跳楼的奸商,霍深根本不会和他交好。
沈月岛实在不想喝粥,灌一肚子汤汤水水也不顶饱,转头瞄上霍深盘子里的肉。
“会长,给我切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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