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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孟遇雪。”最后的一丝幻想被打破了。
林之岸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表情:“就在你出差的那一周……我们……”
胃部不断地收缩痉挛,那种熟悉的令人想要的作呕恶心感再次由胸腔往上涌,他勉强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死死捂着唇想要去厕所,可摇晃的身体走了没几步便轰然倒下,发紧的喉咙再也吞不下那些压抑的痛苦,悉数呕了出来
不是别的,是血。
眼前一阵发黑,从意识深处泛起了疲惫,季铭没有挣扎,缓缓闭上了眼。
*
深夜的医院异常安静,只有走廊上行色匆匆的脚步,和器材从面前推过时橡胶滚轮转动的声音。
急诊室的门口零星地坐了几个人,都是各自焦急等待的朋友家属,孟遇雪一眼看见林之岸那一米八五却垂着头的显眼身影,走到了他面前。
“医生怎么说。”
林之岸抬起头,脸上满是愧疚,看见她,眼睛亮了亮,然后又黯下来:“急性上消化道出血……我不知道他这几天都没吃饭,我竟然还拉着他喝酒。”
孟遇雪没说话,只是找了离他远一点的位置坐下。
林之岸默默地挪到距离她只有一个空位的位置:“我把我们的事都跟他说了,可能是因为这个,他情绪有些激动,所以才……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
她看他一眼:“着急什么?”
林之岸紧张地将手指掐进了掌心:“既然季铭和你没有关系了,都我……我还能跟你……跟你……”
孟遇雪皱着眉,似乎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鲜少见她露出这种表情,带着略微烦躁的冷漠:“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