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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书木紧紧地并着腿,即使难受地要发疯,还是咬着牙说:“不行,我娘说过了,不能给任何人看的。”
白锐此时格外地有耐心,他轻轻拍着舒书木的屁股,舒书木舒服地一颠一颠地,嘴里也溢出呻吟。
“给我看一下好不好,乖,看看生病的地方,不给我看怎么帮你治病呢?”
舒书木哭着说:“不行,我娘会打我的,不行。”
他娘已经很多年没有打他了,只有他很小的时候,没有性别意识,大张着腿坐,裤衩漏风的时候,他娘打过他,叫他不许在穿这么宽松的裤子的时候这个姿势坐。
他现在脑子像浆糊一样,只能循着本能做事,那是从小刻在他习惯中的。
“我们偷偷的,不让妈妈知道,不然就一直这么难受了。”白锐哄他。
舒书木现在的底线很低,他抽抽嗒嗒地:“那好吧,你不要告诉别人。”
他像个刚出壳的小鹌鹑一样,哆哆嗦嗦张开了腿。
阴茎下面是一个淡粉色的小逼,微微开合着,莹亮的体液沾满入口,整个阴阜都是湿的,已经做好了被男人进入的准备。
白锐笑了。
“怪不得这么白,这么漂亮。木木是小女孩。”
他这么说着,手伸下去抠挖着舒书木的那口小逼。
“不是的,是男孩,我是男孩。”舒书木小声辩驳。
“男孩怎么会长小逼,男孩不会喜欢被抠的。”
快感从身下传来,那个从小害他不能穿裤衩,不能下河游泳的地方。那个害的他父母常常沉默地看着他的地方,那个让他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同类的地方。
他不是女孩,但又不是真正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