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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知节按着他亲。
不给一点闪躲的机会,也避免了他开口,把好不容易升了温的房间乱拳打烂。
舒书木终于没说话了,嘴被咬住,等于把他攻击人的武器没收,只剩交融在一起的急促呼吸。
他也并没有躲,都亲了那么多次,快习惯了。
只想着,原来应知节这种嘴巴淬了毒似的人,也是会接吻的!
或许是他太顺从,应知节的吻也变得更轻,缓慢地舔过唇瓣,舒书木觉得一阵痒,玩过家家呢?于是主动咬了他一口。
应知节甚至停顿了一下。
舒书木止不住地笑:“应知节,你不会亲!”
应知节掰着他的下巴,语气有些恻然:“谁会亲。”
真要排个名次的话,肯定关衔是最会亲的,跟他接吻的时候很难思考别的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下,说谁谁被记恨,那当然是说白锐比较好了。
不过白锐那个死样子,很少亲人,直接说出来怕不被相信,舒书木卖了个关子,想要应知节追问他,便说:“告诉你你会气死的。”
可惜应知节并不想听到答案,他选择继续按着舒书木练习。
这次一点也不怜惜,凶得像要把他的舌头咬下来,舌尖被吮得都疼。手也不再锁着舒书木的肩膀,而是一路向下,抚过纤瘦的背脊,暂时停驻在尾骨上面揉摁。
舒书木想翻白眼,箭在弦上了还装打弹弓?虚伪!
但是唇齿间被没有留给他发挥的余地,强势的进攻下,他连吞咽口水都困难,没被吮走的津液淌了下来,应知节的洁癖消失了,用指腹为他拭去。
“不会就在这儿做吧,太砢碜了,我可不要。”
一吻结束,舒书木婉拒,虽然他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硬了,可这毕竟是在外面,高贵典雅的美术馆,在这里做爱会不会太饥渴了,到时候工作人员推门而入,明天就上社会新闻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