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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书木躺了一会儿,转过身来,压了半个身体在应知节身上。
应知节忍他从前所不能忍,只是问:“为什么压着肚子,觉得讨厌?”
“不是讨厌。”舒书木闷声闷气地说,“我只是觉得很麻烦。”
“不会很麻烦。明天去医院检查,医生会知道怎么做最好,你只要听话,很快就可以解决。”
黑暗中,应知节的声音依然那么沉稳,好像天塌下来也不算什么大事。
舒书木说:“不是打掉很麻烦……是这件事本身就很麻烦!”
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话说得莫名其妙,可是应知节听懂了。
“你想要留下它?”
舒书木不敢承认,他含糊地说:“就是还没有下定决心……它都这么大了,还会动,我给它……”
我给它起了很好的名字。
但是舒书木却不好意思说下去,因为这些理由好像都不足以支撑这个小孩诞生。
他只是在做梦,生下来一点也不现实。跟应知节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应知节又没当过爸,肚子里这个小孩也不是他的。他肯帮忙找医生、开证明,已经算是很有良心了,其实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应知节说:“如果你想好了,那就生下来。”
“上下嘴皮子一碰倒是简单,这可是人的一辈子。”舒书木还笑了一下,虽然他心里也不轻松,只是觉得说起来比较滑稽罢了。
应知节把他轻轻翻过来抱着,他说:“舒书木,一辈子不会很难。”
他亲在舒书木的鼻子上。
在温暖的被子里,两个人贴得很近的时候,好像其他的全部都被隔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