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舒书木表现得受宠若惊,并拒绝了她。
他不需要别人来看他身上的命运,命运一直牢牢掌握在他自己手里。圣堂就更不用了,这辈子活开心一点就行,时候到了就埋到土里帮着种子开花,下辈子做花做草做鸭子,何必再到房子里。
终于送走了谢小姐,他随便对付了两口,就跑了出去,痛痛快快上了个厕所。
花的气味始终萦绕在他的鼻腔里面,十分固执,怪不得他在白锐谢思文身上都能闻到,恐怕沾上了轻易洗不掉。
他整理了半天才回到了原来的那个会客室,但是白锐不在原处。
舒书木以为他吃饭去了,就拉了过路的人询问,佣人带他去了白锐的房间,刚要敲门,他直接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回头看见那人表情很惊讶,他摆手示意没事。关上了门。
白锐就坐在桌边看书,台面不是很大,不像办公桌,像学生书桌,跟白锐很不搭。
舒书木也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明明白锐也肯定有小时候,小屁孩那么大,在书桌上面算加减乘除。
房间里面同样很干净,没什么多余的东西,白锐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
舒书木走过去,拨弄着窗帘看外面的景色,随口说:“你吃饭了没?”
白锐没有回答。
这很反常,白锐怎么突然不搭理人了,跟应知节似的。
他凑过去看白锐在看什么,以为是看进去了没有听见。
白锐把书本合上了,舒书木还以为他生气了,但是扭头看见白锐的表情是非常平静的,甚至微微笑着,似乎合上书只是为了更认真地谈话。
“她跟你说那些事了吧。”
那些事是哪些事?舒书木回忆了一下,谢小姐好像确实一件白锐的好事都没有说,她劝分的原因真是和其他家长很不一样。
那些事情没什么可讨论的,他打哈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