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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锐接过了他手里的八角,按住他忙个不停的手。
“木木,我不是真的要你做事,只是想和你说话。”
舒书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没人不让你说啊。”
白锐轻轻摸过舒书木的手腕,握住他的手,看起来很恳切:“你觉得关衔真的会想要这个孩子吗。”
他话音刚落,关衔就在门口敲了敲墙。
开放式厨房就这一点不好,讲话根本就不私密。
白锐好像并不意外,他明目张胆地接着说:“就算他能接受,他家里能接受吗。”
舒书木偷偷想着,也不用那么多人接受吧,他只是想上个户口而已,能在你家上就上了。不过这样讲起来很明显把白锐当冤大头,他没敢说。
关衔冷笑一声:“毕竟你从小发疯,比起来也不算什么了,他们当然接受的快一点。你不如想想木木那边会接受你吗。”
他言下之意是舒书木家里会接受他?
舒书木大惊失色:“什么,你跟我家里讲了?”
关衔转过头来解释:“没有,木木,你能过来吗,有些事跟你说。”
怎么这么多人要单独跟他说话啊,是有什么机密的事情吗,真是奇了怪了。
舒书木抽了一张厨房纸擦了擦手,刚要走,白锐拉住了他。
黏黏糊糊的烦死了,舒书木下达最高指令:“我去聊一下家里的事情,过年都没有回家呢。你把鸡翅腌一下先,那样比较入味。少放点料酒多放点姜,不爱料酒味。”
关衔把舒书木拉进了洗手间,洗手间总归不会是开放式的,而且有钱人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干干净净,还宽敞。
“我家里怎么样啊,他们起疑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