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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衔很笃定地说:“是我的,木木,我可以感觉到。”
舒书木被逗笑了,他觉得很好玩,因为关衔不像那种看感觉的人,他觉得他在胡说八道:“是吗,那你能感觉出来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我都喜欢。”
关衔把他按在镜子上面亲,怕压到舒书木的肚子,他俯下身的时候都留有余地,一只手摁着他的头,一只手扣住他的手指。
他说的这些好话,对舒书木来说很中听,他没有躲开,齿关也没有咬紧,放任关衔侵入进来。
关衔的气息像夹带着热气的山火,烧在舒书木身上。
他突然想起上次关衔是怎么“照顾”他的,舒书木虽然有过一些经验,但是都没有整那些花活,关衔带给他的冲击已经是最大的了,那种腿软的感觉仅仅是想起就再次让他神经一跳。
他推阻关衔不安分的舌头,含糊地说:“我上次说过了,不许亲我!”
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调情,只是让关衔掌心的温度变得更烫。烧得舒书木没有力气,他在这种事上面常常落败,没那么有恒心。
纵容让热情的访客更加肆无忌惮。关衔把舒书木的腿架上来,放在台面上,倾身挤进他的双腿中间,一手向上,抚摸他的肌肤。
舒书木现在是一块流心月饼,稍微挤一挤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他的腿根夹着关衔的腰,不自觉地蹭人。
关衔把他的裤子往下扒,伸手进去,摸到湿漉漉的穴心,但是似乎有所顾忌,没有伸进去。
舒书木急促地喘着气,白锐把他接过来以后都没有碰他……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其实平日里还好,但是被抚摸的时候,他就回想起以前那些荒淫的记忆,只要想起来,就没法收拾了。
关衔咬着他的耳朵问他可不可以。
怎么总是问这种废话,不可以早就一脚把你踹翻了!
舒书木想,照理来说没事,反正前不久应知节是“可以”的,没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