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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现在这样,本该草莓印的位置,是沈驰掐他脖颈留下的勒痕。
一切结束后,周妄呆然站在镜子面前,看着白皙修长脖颈上的红痕,他用自己的手慢慢模仿沈驰的手掐上去,发现虎口的位置,恰好吻在他脖颈那颗茶色的小痣。
“你床品差得像屎。”周妄评价。
沈驰重新冲了个澡缓过神,他打开门,取过有些凉的外卖,拆开包装,将筷子给周妄摆好,“对不起。”头低着,像认错的狗。
沈驰身上也都是牙印,最狠的一次是在肩膀上,咬出血了。
周妄还顺手给他用酒精消毒。
跟打了一场架似的。
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吃饭的,沈驰投屏银幕上放着喜剧电影,两人都比较沉默,周妄是没什么力气懒得说,沈驰应该是爽得满足也不想说。
“补补。”沈驰将自己碗里的鱼肉夹给周妄。
“滚。”周妄看都没看。
“嗯。”沈驰塞自己嘴里了。
将近晚上十一点半了,周妄看看手机,犹豫要不在沈驰这里过夜算了,他不怎么喜欢走夜路,外面天还这么冷。但是想到明早六点半还要给弟弟准备早饭,就算不准备早饭,也要把早饭钱放桌上,送他去上学。
没人在家,他松懈不好好写作业,又晚上一个人睡觉,家里出事。
周妄想到这些破事都是他那爹带来的,顿时就烦得不行。
“走了。”周妄擦擦嘴,起身,拿过外套披在肩膀上。
沈驰抬眸看了他一眼,“行,送你吗?”他也跟着起身。
“不用,我有车。”周妄将外套拉链拉好,朝门口走去。
“车?”沈驰好奇。
一个人挨冻也是冻,干脆把他拉下去吹吹冷风算了。
冻死他这个傻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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