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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症等如数说了。
萧弘文见荣惠如此不见外,颇有些吃惊,毕竟他为太医也有数年,诊治过的小主妃嫔也不在少数。他很知道其中的腌臜之处,也知道她们会把一件事掰开来细细碎碎的,躲躲藏藏的说,生怕露出了点什么。
荣惠一通话说的直白,毫不遮掩,萧弘文便对这份信任有些受宠若惊起来,甚至生了警惕。若非薛家和萧家实乃同气连枝,眼下他只怕要装傻告退了。
荣惠也是有意试探,毕竟以后只怕是要常用到的人,尽快熟悉对方脾性,就得早点拿下惺惺作态。但见萧弘文面无波澜,气派稳重,也是满意,接着道:“为免宫里的人对我这病有了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我想总得使些法子。”
若真被宫里的人疑心成是传染的病症,荣惠的处境就堪忧了。虽然她清者自清,却难免不被有心人做文章,眼下刚刚开局,她这个华良媛还没能退出一线呢。所以荣惠即使猜不透何美人用意,也只得打起精神应对,防患于未然。
萧弘文微微颔首,道:“小主但说无妨,微臣能做的尽量做。不能做的,小主勉强未必于己是福。”
见他一语挑明了底线,荣惠挑眉,面色无波,仍是带笑:“萧家三哥放心,我也是惜福之人。宫中尔虞我诈,只要旁人不毁我福分,我就阿弥陀佛了。”
语气打趣,萧弘文也翘起了唇角。荣惠这才轻声说了正文:“我只是想着,不管何美人患的是什么病,只别是春咳。”她顿了一顿,目光投向雕花窗外,一只含着花苞的粉桃枝节伸了出来,犹如调皮的姑娘,格外绚烂抢眼。
荣惠慢慢转过头,唇含浅笑的道:“这时节,若是对桃花花粉不适,引发了咳嗽,也是有的。”似乎说到了咳嗽,她吼间也有了丝不适,清咳了数声。
萧弘文想起荣惠的确患有春咳,忙将手放到了脉枕边,道:“小主,微臣为你看看脉象吧。”
荣惠应声放手在脉枕上,隔着丝帕,萧弘文两指轻按。他略沉吟了片刻,抬眸看向荣惠,目光微讶,道:“小主的身子真是……颇为康健呢。”
言下之意,春咳已愈。
见荣惠似笑非笑,萧弘文察觉出了些意思,忍不住问:“小主端的好手腕,竟然连张太医都能瞒过去。张太医在太医院资历颇深,有院判之职,医术可很是老练。”
荣惠不以为然的笑笑,芝兰却是与有荣焉,插口道:“有了咱们玉树,哪
有瞒不过去的。”
“休得乱说。”被点名的玉树,顿时露出羞赧的笑容,别过头去。
荣惠见萧弘文面有探究之色,也不欲瞒他,拉着玉树引荐道:“我这丫鬟在薛府时也读了些医理,有机缘时,也帮来薛府应诊的大夫、御医抓过药,讨过学问。如此,于这汤药上,还有些法子,颇用的上。”说时,她赞赏的看了玉树一眼,接着道:“喝了她调的汤药,这才瞒骗了张太医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