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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笑,没再说话。
这些事,轮不到我这个闲散神女关心太多。
因为我身上的事也不太平得很。
这番回天庭,我是跟着子螭回来的,此事已是招人耳目。子螭前番发病,心力劳损,我须每日采仙草精元为他调养。因此,子螭没让我再回仙苑做花君,而是让我像很久以前那样留在他宫中,做随侍的女官。
外人会说什么,我当然清楚,舌头不是我的,让他们揣测好了。
可是就在几日前,有件事让我着实郁闷。
那是我从仙苑中采了精元回来,路过一片花丛时,听到几名仙娥在闲聊。不是我喜欢偷听,而是因为在花丛里,我实在耳聪目明。
“你们说说,谁是天庭中最不顺眼的人?”有人问。
这个问题不错。
以前在天庭,我也曾经和仙女们八卦过这个问题,当时的答案一致是昙珠。
“还用说么,”只听一个声音鄙夷地说:“当然是撷英。”
我愣了愣。
“哈哈,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么想!”
“当然是她,句龙不在了就去勾引子螭,真不要脸!我听昙珠说……”
当时,我是黑着脸回来的,看到子螭,狠狠甩了一个白眼。
我听着北极星君就着苍渚的事滔滔不绝,托腮望着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日在池畔跌倒的事,我不是不尴尬的,可是子螭丝毫没有不自在,他常常看到我就叹气,说那时低头下去就好了。我越来越觉得,对于子螭这样的人,暧昧既是调剂,又是浮云。我甚至同情起以前被我造谣的那些神女来,傍上子螭这么一棵大桃树,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