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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顶楼。
占英正在和她的师父打电话。
“师父,我找到一个人,和慈让真人关系匪浅。如果我们把她吸纳进灵管局……”
她师父很快明白了她的提议。
慈让真人性情暴戾,怒怒无常,动辄大发雷霆出手伤人,又道法精深,威逼利诱只会适得其反,想让她乖乖为灵管局办事,只能迂回。假如她们的关系真不简单,从傅清微这里入手,或许真能达成目的。
她师父问:“怎么个匪浅法?你有几成把握?”
占英额了一声,说:“关系不好说,可能有个五六成?”
她师父轻哼了一声,电话里女人的声音道:“带那个叫傅清微的来局里,我见见。”
“她还在住院呢,明天吧师父。”
“明天上午九点。”
“师父……”
她师父听出占英的欲言又止,按在挂断键的指尖停下,问道:“还有事?”
占英:“我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逼……让慈让真人为局里办事,她是方外之人,平时就在山上住着,没招谁没惹谁的,好好过她的日子不行吗?”
也不见茅山和阁皂宗的老祖是这待遇啊?难不成欺负蓬莱观小门小户?若真如此,令人不齿。
师父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不是你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