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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的经历像是一场梦,她迫切需要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订酒店,顺便做当地的旅游攻略,吃喝玩乐一条龙,即将毕业的大学生的最后狂欢。两人一直兴奋聊到深夜,甘棠在那边直打哈欠,傅清微充耳不闻,又建议了两个特种兵景点,直到甘棠主动道:“不行了我好困,咱们明天见面再聊吧。”
傅清微沉默了一会儿,方说好。
电话忙音响起的同时,傅清微身体感到了一阵凉意,窗户是关着的,没开空调,但房间里的温度在下降。
傅清微开了所有的灯,目不斜视地进了卧室拿衣服洗澡。
淋浴器只工作了三分钟的时间,傅清微快速从浴室出来,把自己塞进床上的被子里,然后闭上眼睛,深呼吸,睡觉。
人一旦看不到东西,听觉就会变得更灵敏。
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小区最晚下班的人也回家洗漱了,窗户外面没有一点声响。
连一丝风都没有,安静得透出诡异。
卫生间的水龙头似乎被谁打开了,又拧上,是那种老式金属水龙头生锈后转动,嘎吱嘎吱的声响。
没关紧,于是总有水滴下来的声音。
滴答
滴答
天花板中央变得湿漉漉的,一滴水凝聚掉下来,落在傅清微的手背,一片冰冷湿凉。
她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一下,双目紧闭。
不知过了多久。
一个女人的身影来到她的床前,慢慢地朝那只搭在背面上洁白无暇的手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