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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清桓差点让苹果噎死,地缚灵自打自己死了以后,第一次感觉到了脚软。
“一种叫做罂粟的花,你可曾听说过么?”冉清桓问道。
“罂粟?”樱飔摇摇头,正色下来,仔细想了想,自语道,“这倒是没听说过,他新种的么?”
“他是谁?”冉清桓好奇。
“这个,恐怕是属于暂时不能告诉你的东西。”樱飔皱眉,“那花怎么了?”
“没怎么,梨花桥她们给这些人用的药就应该是来源自罂粟放在哪里了?”
“都是贴身藏在那两个女人身上的,什么时候有人需要的时候才拿出来。”
“嗯,”冉清桓沉吟了一下,“樱飔,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啊?”
“附耳过来。”
“原来在花街旁边啊,”郑越眯起眼睛笑笑,“真亏他想得出,找人盯紧了。”
“是。”方若蓠应了声,“不过王爷,那个人是谁啊?”
“是个萍水相逢的神秘人,孤将来求着他的地方可不少,务必吩咐禁军不得无礼。”郑越似有意似无意地瞄了旁边不言不语却浑身绷得很紧的齐皊卿一眼,“人都到了我锦阳,哪能不以礼相待呢,孤倒是不曾想到他这一手。”
“哦。”方若蓠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那王爷没有别的吩咐,末将就先去了。”
“樱飔那边有什么事情不必回复我了,你叫禁军尽量配合就是了。”郑越点点头。
“是。”方若蓠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