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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应忱把银票塞了过去,态度一下子热络了:“请姜兄喝茶。哎,若真能高中,花再多银子也值。”
姜学子接过一看,整整一百两!商贾果然有烧不完的银子。
他摇了摇折扇,故作平静地说道:“贤弟说得极是,咱们寒窗苦读还不就是为了一个金榜题名。不知贤弟肯出多少银子?”
他说着话,目光涌出的是一种贪婪。
“一百两!”
不等谢应忱开口,顾知灼先一步道:“都给你一百两了,我当打发叫花子。怎还啰啰嗦嗦的,怎么,你该不会想说你有卷子吧?拿我们当冤大头是不是?”
“我们家爷好哄,我可不好哄,还不滚是不是想挨揍?!”
顾知灼一口标准流利的北疆话一说,姜学子心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散了。
都说北疆女子彪悍,把男人管得死死的。果然!凶得很。
“走走走,别和骗子说话。”
见他们要走,姜学子赶紧叫住,他抹了一把额头冷汗道:“不瞒贤弟,我确实有今科的试卷。”
谢应忱脚步一顿,故作惊喜:“真的?”
“如假包换。”姜学子拍了拍胸口说道,声音压得极低,“是从东厂那儿来的,绝对保真。”
顾知灼:???
“贤弟有所不知,今上对东厂信任有加,委以重任。恩科试卷,对旁人保密,东厂那位爷却是瞧过的。”
“一”姜学子竖起了一根手指,瞧他是个冤大头,狮子大开口道,“一万两。贤弟就能得这份恩科试卷。”
番外2 着急?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