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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旭略带审视地与他隔空相对。
谢应忱目光坦然。
停顿了一会儿,他笑道:“凭我与督主的关系,我不信你,还会去信一个莫名其妙的学子?”他话锋一转,“不喝茶吗?有夭夭亲手闇的花茶。”
沈旭:“”
他长睫微帘,没有应声。
顾知灼把一对泥娃娃在茶几上放好,回首看了他们俩一眼,把一个不倒翁抛了过去。
“这个给沈猫玩。”
这也是谢应忱猜灯谜赢回来的。不倒翁上头用了很漂亮的野鸡羽毛做装饰,做成了一个孔雀的样子,放在桌上摇摇晃晃的,沈猫肯定喜欢。
沈旭扬手接过。
锦衣卫的眼线遍布京畿,早在一天前他就得了禀报,有人在公然卖题。
对方如此招摇,就像是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一样。
就像是故意要把东厂的“罪”公之于众一样
谢应忱登基这两年来,东厂和锦衣卫照样在自己的手里。
但是,弹劾自己的折子也从来没有断过,这些他都清楚。
他手中的权力太大。
若是像废帝那样,需要东厂做一些见不得人的阴私事倒也罢了。
可是谢应忱只是把东厂当作东厂在用,也丝毫不在意他继续把持内廷其实也没什么好把持的,宫里就他们两人。废帝的家眷全流放了,连个太后太妃都没给谢应忱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