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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晟淡淡一笑说,“梦里什么都有?。”他随手?把外套搭在胳膊上,揣着裤兜往回?走。
一阵风过,吹着他的头发轻轻向?后扬。谢澜落后半步,视线在他侧脸停留了一会。
窦晟忽然问道:“对了,你拉琴怎么还打球?”
谢澜回?过神?,“小时候想做专业小提琴演奏,不敢打球。后来上了中学,突然对数学产生极大的兴趣,决定把小提琴当成乐趣,就没那?么多?限制了。”
他顿了下又补充道:“但我不常打,耐力不行,一直跑有?点烦。”
戴佑啧啧道:“对数学产生极大兴趣。”
五个人走到小操场尾巴,快要?拐到教学楼去了,一阵风忽然送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呼喊,暴躁中又透着点绝望。
“坏了!”车子明一拍大腿,“把鲱鱼落下了。”
隔着一两百米,于扉脸上的乌云清晰可见,随时能降下天雷把人劈死那?种。
车子明把他搀过来,他气得丧失语言能力,好半天才?无语吐槽,“老子怎么有?你们这些个锤子朋友。”
晚自习,谢澜开始准备周三辩论社活动?的议题。
性别符号该存在吗?
他在桌上摊开本子,把题目工工整整地抄写一遍,然后陷入长久的沉默。
写写改改,直到快下课,他才?勉强写了半页纸。
余光里,某人一直在往他本子上瞟,嘴角紧绷,似乎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乐出声来。
被瞅了半天后,谢澜自闭了,搁下笔无语道:“看什么啊。”
窦晟瞟了眼讲台上的老秦,低声道:“我有?点想帮你,但不知该如?何委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