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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江绥,顾越的目光变得柔和。
随即他又望向那位提着工具箱的丑陋花匠。
他打算告诉对方,出了点意外,他需要先回家,情况特殊,不小心翻了白喻家卧室的窗,他很抱歉,如有需要,白喻可以去隔壁找他,他会按照损失赔偿。
虽然,他根本没有对那扇窗户造成任何损失。
但他羞于面对自己的鲁莽,只能想到这说辞。
他有点不好意思面对白喻那张漂亮的脸。
不管怎样,是他先答应进屋,要陪白喻一起喝茶。
顾越忽然觉得有点羞耻,旋即又认为自己有点对不起江绥。
他从很早以前就确定自己喜欢江绥了。
虽然他从未和江绥表白过,而江绥也从未给过他任何暗示。
顾越正打算把自己组织好的说辞告诉那位花匠,却听对方道:“顾先生要走了吗?”
花匠的声音嘶哑难听,顾越怔了一下,又听对方继续道:“太太身体不适,刚才回房休息了,他让我告诉您一声,无法好好招待您,很抱歉,下回再有机会,他会让先生登门拜访,替他向您道谢。”
顾越没想到对方竟然忽然提起沈予淮,那一瞬心底闪过一丝心虚,他点点头,道:“既如此,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穿着他那一身被红茶溅湿过的军装离开了这栋小洋房。
另一边,白心简挽着“顾越”的手,带着他来到刚才和顾越一起品茗的小几边。
“对了顾上尉,”白心简忽然想起,“刚才我家佣人出门前,说是在冰箱里给我们留了些布丁,我差点忘了,现在就去拿出来,你先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