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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白喻是八岁那年被白家领回来的,之前他流落在外,据说是因为白家佣人疏忽,让白喻在人流量大的广场被人拐走。
几年后,从人贩子手里买下白喻的那对夫妻,由于丈夫常年酗酒赌博,欠下一大笔债务。
妻子辗转联系到当年的人贩,才知道他们买来的小孩居然是帝都白家的小儿子。
天降一笔横财,夫妻二人毫不犹豫地写了封信寄到白家,连威逼带利诱,以比买来时贵一千倍的价格把白喻又“卖”了回去。
不过,他们的计谋当然没得逞,白家报了警,把这对夫妻以敲诈勒索的罪名送进警局。当然,白喻也终于回到了白家。
他离开白家时,不到三岁,是不太记事的年纪,回到白家时,脑子里对“家”的所有记忆,就是酗酒赌博爱家暴的父亲,和软弱无能即使挨打也心甘情愿伺候父亲的母亲。
他穿的那一身养母不知道从谁家讨要回来的衣服,还不如白家用来吃饭的一把勺子值钱。
他畏畏缩缩,脆弱又敏感地在白家一直成长到十八岁。
后来,他认清了自己在白家的定位,就是一个没什么用的花瓶加工具人。
他庆幸自己还有一张脸能看。
学习跟不上,父母从来不管。
父母只在乎他有没有在学校学好礼仪,将来好和军政部的人政治联姻,给父母的事业添砖加瓦。
他的性格开始变得娇气又跋扈。
在父母的安排下,他和沈予淮联姻,从一个被白家过度包装的精美“商品”,变成了被男人豢养的废物美人。
他曾经有想过如果不听凭他人安排,自己的未来该是什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