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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想起自白心简到来,他还未和白心简打过招呼。
他笑着端着酒杯,朝白心简走了过来。
“白喻,好久不见?”江绥笑着冲白心简举杯。
白心简礼貌颔首,和他碰了碰杯:“好久不见。”
江绥比白心简小三岁,现在也就读于帝都大学。
江绥大一那年,白喻因为一次社团活动,在学校里和他有过短暂交集。
江绥又看向沈予淮:“沈上将。”
沈予淮亦是礼貌点头。
“听顾越哥哥说,他前段时间刚搬到沈上将家隔壁,不知道沈上将从前线归来,有没有来得及和他打个照面?”
沈予淮沉声道:“顾越?谁?不认识。”
江绥:“?”
他抬头看向沈予淮。
沈予淮个子很高,五官深邃,鼻梁高挺,配上那欧式的双眼皮,垂眸看人的时候,有种藐视众生的睥睨感。
偏偏沈予淮自进宴厅后,就未曾摘下军帽,手上又戴着齐整又洁白的军用手套,和江绥说话的时候,一只手端着酒杯,表情透着淡淡的漫不经心,像是在随意地聆听手下做军事汇报。
江绥随即意识到,在沈予淮这个位置上,很有可能真的不认识顾越是哪号人。
他的神色变得有些尴尬。
江绥原本是想提醒沈予淮,他的这位小丈夫有些不安分,看上去似乎对顾越这个新邻居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