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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认识,甚至是本人。
付子衿闭着眼,假装自己在刚刚那一会儿睡着了,还特意加重了呼吸声。要是醒着,费秋彤肯定会刨根问底,她俩就直接在慢车上出柜得了。
见她睡着了,费秋彤放低了声音,体贴地告诉另外两人:“子衿睡着了,我们也休息吧。”
金欢喜把手撑在窗边,掩饰住了笑意。
骗了天真的费秋彤,不知道子衿的良心会不会隐隐作痛。
付子衿伸手掐了掐她的胳膊。
心有灵犀,不用看都知道她在心里念叨她。
……
坐了十几个小时,几人到达Q市的时候,Q市的天空还是黑的,只有零星的路灯照着路。
金欢喜做攻略时看过Q市居民的作息,一般在晚上十点左右,整座城市除了市中心的一点地,就全都陷入黑暗了。
“这个点,打得到车吗?”费秋彤搓搓胳膊,哈出一口热气,感觉Q市比C市冷得多。
房筠表示这都是她的错觉:“现在是凌晨4点,本来就冷。”
或许绿皮火车后半段行程里小孩尖锐的哭喊声带来的心寒比现在更冷。
“跟酒店说过,酒店会派人来接我们。”金欢喜撑着一脸菜色的付子衿,示意大家慢悠悠地往外走。
她特意定了两个贵的酒店双人间,骗房筠和费秋彤说是酒店空房多,免费给她们升级的。
没办法,绿皮火车本就磨人,再在路上磨蹭下去,她们四个不如露宿街头。
四个人挤在一起,勉强摩擦出一点暖意,从Q市的车站出去,上了车,又过了半小时,终于到了酒店。
登记完身份证,拿好房卡,金欢喜蹲下身背起付子衿,和另外两人在房门前告别:“先好好洗个澡睡一觉,睡到自然醒,不要把旅游当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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