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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头晕,恶心,难受想吐,早餐吃不下去。”
乔山温凝眸打量她,辨别她说的是否是真话。
这人有目的时候总爱把事情说得夸张,把自己说得可怜,但不难看出她眼中藏着狡黠,就像前几天在阅览室,上一秒刚可怜兮兮地诉说自己的难过,下一秒就张口咬人。
不舒服为什么说给主任没用,说给校医听没用,一定要说给会长听?
明明刚刚才跟别人说完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了,面对会长,又变得哪哪都不舒服。
就是故意的。
乔山温不知道该应她什么,又莫名地无法忽视她对她说疼,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理,闻洛明明就是故意的,但还是无法忽视她。
或许是因为闻洛是因为她才晕倒,好好的身体因为她才虚弱,因她才患上晕血这种恐惧症。
她需要负责。
乔山温很少说安慰的人的话,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心中的纠结无人能懂,好半晌才僵硬地说出安慰的话:“那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很快就不难受。”
闻洛眨了眨眼睛,并不是很满足口头上的安慰,“不够,还是会难受的。”
乔山温:“那你要怎样?”
“什么叫我要怎么办啊,”闻洛眼睛弯弯的,理直气壮道:“应该是会长你来想应该怎么办才对啊。”
闻洛又说:“要不会长,你满足我一个愿望?”
本应该马上拒绝的,乔山温却像是接受般沉默了,等她继续说下去。
闻洛了然一笑,然后想,什么愿望才能过分一点,让乔山温这种傲娇又矜持的人觉得耻辱、难以接受。
瞥到了一旁放着的早餐,灵光一闪,闻洛说:“这样,会长你给我送一学期早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