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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话题说起来有些伤感,弹幕上都纷纷刷起了安慰他的话。
全承琮笑了一下,“我都这把年纪了,对于生死早就看开了,而且我这位老友一生也算传奇,除了没见过生父之外,没有留下什么遗憾。”
“他的这些东西,大多是家书和信函,还有一些电报,但是价值非常大。”
老爷子小心的用镊子捏起那些泛黄到快破碎的纸张。
“因为里面提到了一个人,印文山。”
“老友的父母都出身于那时的大家族,父亲是医生,母亲则是一位小有名气的文人。”
“战争爆发后,他父亲加入了我党,从事地下情报工作,因为过于危险,也为了没有后顾之忧,便让他母亲带着还在腹中的他,跟随母族移居海外。”
老爷爷轻轻叹了一口气。
“只是没想到,这一走就是永别了。”
“一开始,父母双方还能通过书信联系。”
老爷子翻动着那些泛黄的信纸。
“这些家书和信函,就是他们早期联络时留下的,里面多是关于老人健康或者孩子成长这类的话题,当然也有互诉思念的内容。”
“但我注意到最后一封信,字迹非常潦草,内容也很古怪。”
他举起其中的一封,展示给镜头。
“这是老友父亲给他母亲寄的最后一封信,非常像一封绝笔。”
“上面的内容简单却沉重:吾已深陷渊底,周遭幽暗,不见天光。若日后音信杳然,望君独自珍重,好生度日,莫要过于牵挂吾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