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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方夏的瞳孔,随着乔治的描述越睁越大。
仿佛已经看见自己穿着香奈儿套装站在塞纳河畔,金发被巴黎的晚风拂起。
只含糊地应着:“好好,都听乔治先生的……”
接下来的半小时,话题彻底偏离火锅。
乔治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索菲亚则分享着米兰时装周的秘闻....
顾方夏托着腮听得入神,连顾父顾母何时离席都没察觉。
直到服务员来撤盘,她才惊觉碗里的麻酱早已结成硬块。
临别时,乔治在顾方夏手背上印下一个轻吻,英式发音的“期待与您在伦敦重逢”让她脸颊绯红。
看着客车消失在雪幕中。
顾方夏还踮着脚尖朝远处挥手,完全没有留意顾方远态度。
“顾,你对令姐的态度很特别。”客车刚开出万达广场,乔治就收起了笑脸,指尖敲着车窗上的冰花,“从她进门开始,你就像在故意用欧洲诱惑她。”
顾方远望着后视镜里逐渐缩小的火锅城灯火,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么明显吗?”
索菲亚将羊绒大衣裹得更紧,镜片上的雾气渐渐散去。
“你不停地提柏林的生产线、巴黎的时装周,甚至让乔治描述斗牛场——这不像你的做事风格。”她顿了顿,褐眸在夜色中锐利如刀,“她做了什么?”
“我这个姐姐爱慕虚荣,甚至和我的敌人合作害家里人。”顾方远的声音压得很低,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
“但老人总念着血缘,我不能做得太绝。”想起顾父顾母那无奈的眼神,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顾方夏送走,送的越远越好,最好一辈子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