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跨过了门槛,入眼的便是一汪浮动着芙蕖、荷叶的水池,而池中则是一个被垂落的青纱帐幔掩住的莲花台,其中有一道绰约的身影正端坐着弹琴。水池两侧是一张张红木小几,坐满了熏熏然醉酒的人。
丹蘅眉头一皱,尚未绕到最右侧的红木楼梯处,便见一张洒金笺纸自半空飘落,她伸手一接,便瞧见了“十二花神笺”五个簪花小字。十二花神乃梅花、杏花、梨花……等十二群芳,分别对应了楼上的十二座雅阁。或许是纯粹以金银请“花神”过于俗气,还要题诗一首。若是无才思,任你有千万金,那也只能在喧闹的大堂中坐。
丹蘅并不缺金银之物,想也不想便请了一张最贵的“梅花笺”。洒金笺纸上薄光一闪,化作了一张半尺长、两寸宽的梅花笺,正面是寥寥几朵用淡墨勾勒的梅花,而反面则是题着一阙《霜天晓角》,末端印着一朱色小章,篆曰:镜知。
这印章似是在何处见过,丹蘅抚了抚额,一时间想不起与之有关的事。
她并没有在大堂中耽搁太久,而是捏着“梅花笺”缓步踏上了红木阶梯,入了一间悬挂着梅花牌的雅阁中。这儿的楼阁笼罩在阵法中,不论你从哪个方向推窗,都只能望见正堂,觑见那一方清静的莲花台。
雅阁中陈设雅致,清而不寂,小几上燃着香,好似幽冷的月下梅花。
丹蘅的视线在屋中转了一圈,便径直走向了软榻斜卧,她捏着一柄白玉为骨的折扇,向着桌上一敲,便见窗户洞开,将那堂中的景致收入了眼中。
琴音泠泠而响,宛如溪涧水流,清幽而醒神。
丹蘅没有经历过神魔战场,体味不到那些几欲发疯之人的松快,她只是微微阖着眼,折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了榻上,似是在应和那绕梁不绝的琴声。
正沉醉间,轻轻的叩门声传来。丹蘅说了一声“进”,便见一群托着白玉瓷盘的妙龄婢女鱼贯而入,将酒壶、珍馐、瓜果一一置于小几上。丹蘅本不欲人伺候,可转念一想自己花了金银,便持着折扇点了一人留下,一边享受着美人捏肩,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道:“楼下奏琴之人是谁?”
婢女温声道:“是镜知姑娘。”
见丹蘅没接腔,她又微微一笑,介绍道:“太古正音有十六部,对应楼中的十六位琴师,今日是镜知姑娘的‘澹’字场。”
丹蘅似是想到了什么,忽又问道:“镜知是她俗家名?”
婢女摇头:“不是。”至于叫什么,她也不知道。
丹蘅没听到婢女说出名字,心中便一片了然。听着如松之风、竹之雨、波之涛般的琴音,她坐直了身姿,朝着莲花台上望去。风中摇摆的帐幔其实只能遮蔽凡人的视线,修道士能够轻而易举地望穿。
绰约婀娜的身影在视野中逐渐地清晰了起来,那位名为镜知的琴师穿着一身绣着墨色梅花的长裙,宽大的衣袖拖曳在地,仿佛一捧素雪。冰肌玉骨,墨发如绸,神姿高彻。
只是那股熟悉之感,越发明显了。
丹蘅下意识去看她的眼睛,然而只瞧见一条素白的缎带从双眼绕过,既遮蔽了琴师自己的视线,又隔绝了旁人的窥视。丹蘅站起身,朝着窗畔走了几步,双手压在了窗台上,她眉头一皱道:“盲琴师?”
年纪已经可以当爷爷了。农村结婚比较早,二十岁当爸爸,很正常。问题是,我这把当爷爷的岁数,还没找到奶奶呢。女人辛辛苦苦从农村出去,怎么愿意回到农村?其实现在出农村,靠的不是辛苦,而是有腿就行。以前要出农村,得读好书,或者当兵。这两样最后给分配工作。一般人出不了农村。现在没限制了。......
到账十万亿,可是却只能给女人花?!我真不是舔狗。可是我没有选择。为了花完这些钱,江辰只能绞尽脑汁,不折手段。吃瓜群众:“错了,都错了,这哪里是舔狗,分明是头战狼!”...
邪魔妖祟乱世间,神塑如林镇河山。在这全民敬神时代里,高二学生陆燃,敬来了一尊神秘的生灵。至此,人间多了一位漫浪信徒。神挡杀魔,操作很骚,独树一帜,技法乱秀......但陆燃深知,自己真的是一名虔诚的好信徒!故事,要从一幢老旧的居民楼讲起.........
架空穿越,具体怎么样还没想好,想写一个感情线不那么坎坷的朝堂后宫生活,就像名为,缓缓道来。作为现代普通女大学生的徐明容一朝穿越,成为同名同姓的大梁骠骑将军府嫡女,与存在感不怎么强的三皇子赵叔元指腹为婚。婚后生活平淡安逸,偶尔整整几个惹事的别家太太,小两口没什么追求吃吃睡睡,却在阴差阳错下成为大梁下一任的君父国母。赵......
「老头子,你醒醒,你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啊!」 「爹……」 「爷爷,您快醒醒啊,快睁开眼看看您最疼爱的寿儿啊!」 午后白蒙蒙的日头刚刚偏西不久,一声声焦急地呼唤声就从南揉国所属益阳郡蒙邬山脚下的柳家堡最高大的一座四进四出的大院子里传了出来……...
七幻有灵:一幻力……二幻速……三幻听……四幻见……五幻触……六幻嗅……七幻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