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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宝梨知道他在暗示谁,立马嘟起嘴,不满地说:“踩一捧一算怎么回事,你喜欢沈毓楼,也别打击司渡呀。”
“我谁都没说。”
“你就是在说他。”
覃御山无奈地望向姜宝梨:“就一定得是这个人?”
“在你认识的人里,你还能找出比他更优秀的?介绍给我,我立马甩了他。”
覃御山在脑子里搜罗了一圈。
要论优秀,的确,全港找不出第二人,能有司渡如今的成就。
半晌,他又问道:“你就是冲他优秀,一定要跟他?”
“不是。”姜宝梨斩钉截铁地说,“他能为我死。”
“他也能带你一起死。”覃御山提起这个就是气,声音都提高了。
想起那次惊险的跳伞,司渡在心理医生的面前说他恨她,那种不要命的疯狂眼神,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哎呀,爸!”姜宝梨立刻走到他身边蹲下来,双手搭在他膝盖上,仰着脸冲他撒娇,“不要说了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轻轻晃着他的腿,声音软软的。
覃御山被她晃得也是心软了,但还是板着脸说:“反正,我不喜欢他,让他死了这条心,我不会认可他。”
……
一周后,姜宝梨带着司渡上门拜访了覃御山。
彼时,细雨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