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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一顿,像是也有些被我无语到,喉结滚动两下,冷声道:“闭嘴。”这药真的太要命了,连冉青庄这么凶巴巴的说话,我都觉得耳道一阵酥麻,忍不住想听他说更多。什么都好,骂我的,夸我的,无关紧要的,都可以。冉青庄的指腹并不柔软,带着些粗糙的纹路,虎口处略带薄茧,圈着从下往上,再擦过顶端最敏感的那块皮肉,简直叫人欲仙欲死,命都可以给他。
唔唔……怎么可以这么舒服,比我自己弄……舒服多了……
临近巅峰,我胡乱地摸着他的后颈与短硬的发茬,挺着腰臀将自己更往他手里送,呼吸紊乱,心脏都要炸裂。
另一条腿在此期间无意识地屈起,膝盖]顶到冉青庄下体。
掌下肌肉猝然绷紧,冉青庄五指一收,我惊叫着,蜷缩起脚趾,整个下半身,从两腿间为爆发点,再到大腿,辐射至足尖都在剧烈颤抖。
恍惚着,我仿佛飞到了天上,看到自己意乱情迷中将唇贴住冉青庄的喉结,用湿热的舌头一点点舔去上头细小的水珠。单腿紧紧缠在他腰间,双手抚过后脊,不知羞耻地挺动着腰胯,拿自己仍坚挺着的物件一下下往他手里戳。这要是平常,我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此等非常时刻,我已经不是我,是被药物左右的色情狂,我现在只想找个洞捅进去。
“你怎么还……”冉青庄懊恼地低头看了眼我那倔强的孽物,不由骂了句脏话,“那疯女人到底喂了多少?”
他直起身,抓住身侧淋浴龙头,似乎是要起来。我好不容易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哪这么容易放过?整个人都凑上去,缠住他,抱着他的腰不松手。“别走……”我就像个耍无赖的赌徒,“再一次就好,就一次……”
冉青庄喘息着,凝眸注视我:“放开。”我仰头看他,有些胆怯,又很委屈。哪有帮人帮到一半的?一次也是帮,两次也是帮,就不能多帮帮吗?
咬着唇,我不甘地更收紧了胳膊,打算就这样做一块狗皮膏药,黏在他身上。“放开……”冉青庄又说了一遍,这次带着点无奈,“我只是想把水关了。”说着,他关掉了不停流出冷水的花洒。
可能是刚发泄过的原因,智商短暂地回来了一下,觉得他不至于在这方面骗我,就缓缓松开了手。
他身上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的T恤,此时已经完全湿透了,贴在身上,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我盯着他裤子里隐隐透出轮廓的一根猛咽了口口水,智商屁股还没坐热又开始离家出走。
好大……老天爷也太偏心了,为什么冉青庄连这方面都比别人强这么多啊?我的和他一比,就好像是红酒瓶里的橡木塞跟绣花针的区别。
冉青庄利落脱去T恤丢到地上,又想去解裤子,指尖落在拉链上却迟迟不下手。
“转身,别乱看。”他拉下拉链的同时,嗓音低哑地命令我。过了会儿见我还在看,不耐地掰着我下巴将我脑袋掰向一边。
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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