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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孩子被父母带着，她跟着方远下了地库，路上她没忍住问：“你怎么跟他说的？”

方远发动车子，瞥向方芸：“那么想知道？”

方芸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扭头看他：“好奇。”

“好奇害死猫。”

“那猫想死。”

“猫想死，我不想让猫死。”

“你跟我绕口令吗？”

“我说什么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方远看向左边倒车镜的时候余光瞥向了她，她的心脏突然往下沉了，嘴上却是不服输的，“不重要，就是想知道。”

“就是不想让你知道。”

方芸不知为什么，跟他说话总是会生气，她看着他的侧脸满是嘲讽：“你这个臭脾气什么时候改改？”

“改来干嘛？”方远波澜不惊地说着，“以前是迁就你，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

方芸望着前方，脸不由地开始发烫了。

车厢里异常的安静，方远幽深的视线回落到方芸的脸上，深沉的男音里渗透着几分的温柔：“他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有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太明白，点到即止了，我跟他并没有说太多。”

“你以前也没有很迁就我啊。”方芸小声嘀咕了句。

方远像是被气笑了，他手握住方向盘，低低地笑出声：“跟梁晟那种舔狗比，我确实是差点意思。”

方芸气鼓鼓地抬眼瞪他，他勾唇笑着：“我好像忘记了，我也是个舔狗，舔狗跟舔狗的区别是，有的人舔到最后应有尽有，有的人一无所有，你说我算是什么？”

话题到了这，两个人难免会想起过去的点滴，方芸目光变得严肃：“你非要吃饭前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