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很久以前,阿舍尔亲口说过他不喜欢“锁结”,毕竟以虫母的身体和雄性虫族的身体对比,有些刺激不要也罢,甚至于现阶段旦尔塔的“资本”都足够阿舍尔受得了。
只是阿舍尔怎么都没想到,最后“背刺”他的竟然是他自己
筑巢期的虫母思维跳跃到就是阿舍尔本人都有些难以想象,也正是因为这些敏感的情绪和难控的思维,铸就了某一次筑巢期时阿舍尔的满身反骨和好奇尝试。
于是,当被勾着彻底兴奋起来的旦尔塔钉在怀里时,完全被掌控并且无力挣扎的虫母才知道自己释放出来了什么样儿的凶兽。
那次筑巢期时的阿舍尔被刺激得哭到痉挛,混沌状态下对着旦尔塔又打又咬,一排排整齐的小牙印从红发虫族的侧脸、咽喉处一路向下延伸,甚至连胸口都不曾放过。
大抵是阿舍尔的牙齿排列整齐、形状也长得漂亮,所以留下的牙印也好看,那样两个脆生生的痕迹落在红发虫族的胸口,并无凌/虐感,反而透着股难言的性感。
像是一对穿透过皮肉的ru环,好看到旦尔塔直接拍了三位数的照片,还加密储存到了自己的联络器文件深处。
甚至后来,旦尔塔不止一次可惜始初虫种的恢复力太强大,尤其虫母牙口上的劲儿不算大,那些漂亮到令祂想要无数次欣赏的牙印消退太快,根本无法在祂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至于那时候筑巢期的阿舍尔,身体娇气受不住始初虫种的锁结状态,偏生那具被养贪的腹腔又食髓知味,带着点儿赌/徒对于刺激的追求,虽然哭得厉害,但也要得厉害。
于是这么一来二去,从前被阿舍尔全盘否定的“锁结”就这么被端了上来,甚至后来逐渐发展成了小情侣之间偶尔的情趣。
当然,使用的前提条件是一个月只能有一次,不过在旦尔塔空前兴奋的情况下,一切前提都会作废。
而此刻,面对虫母的命令,旦尔塔捧着温水轻轻冲洗着对方脑袋上的泡沫,“妈妈,下次我兴奋起来控制不住,您可以咬我惩罚我。”
说着,祂抬手捋开散落在阿舍尔额前的碎发,又单臂抱着人在自己怀里转了一圈,直接到面对面的情景。
水汽凝结的小水珠浮在青年黑色的睫毛上,一晚上旖旎带来的效果没有那么快消退,哪怕他的神情再怎么严肃清冷,但萦绕在眼尾、鼻头,彰显着前一晚哭得厉害的红晕,却大幅度削减了阿舍尔的气势。
…看起来反而像是撒娇。
好可爱。
系统,“你有病,而且每个世界都有病。” 郝日天,“……” 系统,“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郝日天微笑,“不,没问题,刚才只是有点激动。” 系统,“……” 这个微笑让它不妙的预感越加强烈,而这预感从它知道宿主名字时就有了,现在只祈祷这一切都是错觉才好! Ps:主受1v1,攻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交换系列01交换ai妻秦玲 刚下飞机就给家里拨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就听到ai妻秦玲的美妙声音传来:“喂,您好” 我说:“老婆,是我,我回来了。” “真的吗太好了老公,我去接你吧” “不用,我自己坐计程车回去就好了。” “不嘛,人家好想你,你等等我,我马上开车去机场。” 笑了笑,我只好同意,然后结束了通话。霎时间,幸福的感觉又涌上心头。我真的好ai她,她也很ai我。结婚三年多了,ai情不但未曾褪se,反因彼此的坦诚与信任更多了一份亲密。坐在机场的咖啡厅里,一边品着咖啡,一边想着我那美丽的娇妻,想着我们的往事。我和秦玲是四年前认识的。她是一个非常惹人喜ai的nv孩子,美丽中透着伶俐,温柔中又偶尔显现出顽皮。一头飘逸的秀发,俏丽的面容,配合着她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也许是缘分吧第一眼看到对方,我们就被彼此深深的x1引了。那次见面一起聊了很多,很开心,于是就都留了联络电话和地址。不久,我们就开始约会,一起吃饭、一起看海、一起漫步,渐渐的已形影不离,感情进展十分的顺利。终于有一天晚上,我送她回家,在楼下与她吻了一会儿,刚想道别,她搂着我附在我耳边,悄声要我留下来别回...
故事开始于1951年终于2000年,四合院的故事围绕着聋易二人养老开始,中间穿插着四合院各家的小故事。主角在第三轧钢厂的成长(戾气小,日常拉扯)。......
徐吟做梦都想回到那一年,父亲还是南源刺史,姐姐还没成为妖妃,而她,正忙着招猫逗狗,争闲斗气……...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笑面罗剎》作者:天蝎女第一卷第一章前言“据警方报道,在唐人街势力庞大的“brother〞帮总部昨晚被不明人士袭击,重要成员全部殉难,总部“夜来香酒吧”也被毁于一旦,具体线索警方正在调查当中”早间新闻一下子把整个美国轰动了。“笑笑,你看真是报应啊,那些混蛋,就知道欺负人...
小时候,萧遇安穿着白衬衣,从树上救下来一个小孩儿。 小孩儿吃薄荷冰吃得满手糖水,在萧遇安的白衬衣上印下一个薄荷五指印。 “盖了章,就是我的哥哥了。” 小时候,明恕只有爬到高高的树上,才能看到隔壁院子里的哥哥。 他想快快长高,快快长大,不用再爬树,转身就能看到萧家哥哥。 “不用为我停下,让我追逐,做我的方向。” 萧遇安×明恕 感情向,成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