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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事耳听?“黑店”两字,顿时不知所措地抬起头,左顾右看。
黑店?说他吗?
袁四郎嘴角一抽。
“……而后我?正好撞见这?位老伯带了木料来卖,一问之下?,竟t?然相?差悬殊!我?看老伯和管事价格没谈拢,那我?买就好了,皆大欢喜的事。偏偏那管事突然大喊‘你可知道我?主家是谁,是胶东袁氏!你好大胆子,居然敢跟我?们袁氏抬价,不要命啦!’……”崔兰因一腔话抑扬顿挫,既然表达了自己?的震惊,又模仿了主事的狗仗人势。
“小的绝没有这?样说!”主事两只手都快挥出残影来,怎么?还当着?人面胡说八道!
崔兰因振振有词,“虽然不是这?样说,但是意思大差不差!是不是?”
那几个年轻郎君憨憨附和。
主事欲哭无泪,欲辩无声:“……”
崔兰因又昂首挺胸道:“买卖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只要我?出的价,那位老伯同意,我?买又有何不可?主事不就是怕我?坏了他们低买高卖的勾当吗?”
崔兰因再朝主事和袁四郎鄙夷地哼了声。
一副“我?早看穿了你们的小人行径”。
那押送木料的中年人满脸惶恐,而他的几个儿子不知惧怕,眼神还不住往崔兰因脸上?瞟,既有欣赏也有钦慕,直白灼.热。
萧临余光瞥见崔兰因的耳尖、后颈都泛着?浅粉。
任何郎君的爱慕注视都会让这?女郎娇羞,会让她?脸上?、身上?泛起红晕。
他想让这?些血色从?她?身上?褪去,又想使得那红更艳些,掩去那浮红。
当然,必然是要用?他的法?子,用?他这?个人。
虽然被很?多目光盯着?,但萧临的那一道总是格外突出,仿佛是格外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赤.裸的肌肤,热、痒、燥三管齐下?,圣人也难心如止水。
崔兰因没忍住回头,轻唤了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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