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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小施主?”淮然抱着酒坛坐在屋顶上笑吟吟的看着他。
对于他的出现,顾韩并没有过多好奇,神色如常的同他问话:“不用你说我想起来了。”在原著里淮然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杀手榜上top1杀手,故事有描写淮然乘此机会给朝九歌重新梳洗了一下全身经脉后坐在屋顶上赏月饮酒,
要不是看见酒坛,顾韩怕是忘了此事“无妨,我大概是知道他去哪了”挥了挥手向着偏殿走去,也不知道有没有给那小屁孩打残,
顾韩一路上慢悠悠的走着,来到偏殿后转身走到了后面花园中水池边上的花丛里,老远就看见朝九歌赤着上身在潭中打坐。
[你是变态吗,大老远过来就为了看他洗澡?]小草非礼勿视的转过脑袋,一脸鄙夷的看着顾韩。
顾韩也没走近,扒拉开一处空地盘腿坐下:“你懂什么,原著里淮然给朝九歌洗脉注入的内力和他自已本身的蛊毒冲撞在一起,逼的原本沉寂的蛊毒突然发作,原先朝九歌被这个小插曲差点要了小命,既然我在这,自然不会让他一人独自面对”
小草问道:[你不是把那个什么解毒丸给他吃了吗]
“都说了,压制压制,一时半会如何能解开自小就种下的蛊毒呢?”
[哦~~]
入秋之后天气转凉,夜晚的光是吹到脸上的风都带着一股寒意更别说是泡在潭水里了,
潭中的朝九歌全身泛红看起来就像沸水里的咕呱,但只有他自已知道五脏六腑无一不像是埋在寒冰中一样,冷热交替加上体内两股毒素的不断试探相冲,朝九歌的额头布满了黄豆大小的汗珠全身颤抖,犹如万千尖刺密密麻麻的扎在他体内。
“唔!”少年双唇紧闭,痛苦的闷哼声细碎的钻了出来,哇的一下又吐了一口鲜血,黑色的瞳孔不断放大,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在黑夜中潜行的怪物
“我靠,唔要不要过去给他扎两针,睡一觉就没事了吧。”顾韩握着手里的针声音有些颤抖。
[你敢过去?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感觉他神志不太清,会不会把针抢过来扎你脑门上?]
朝九歌额头溢满了细密的汗珠,手上关节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着白,手背上青筋暴起看得出来主人在很努力的忍耐着什么。
顾韩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走了过去:“小歌儿是我,别怕啊。”伸手还没拍到他的肩膀就一下子被他攥住一个过肩摔给他摔到了水里,
刺骨的潭水让顾韩打了一个哆嗦,随后四肢不协调的开始哗啦起来,潭水倒灌进鼻腔里咕噜咕噜说不清话,
靠!我不会水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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